“叩叩……”
突兀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傅生,方便进来吗?”
门外传来服务生询问的声音。
“不方便。”
男人应声的同时,新月连再见也没说就仓惶逃出去。
傅琛望着她逃离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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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跑出会所后,才想到自己包与外套还在包厢里,手机、钱夹,证件全都在里面。
刚才跑得太快,高跟鞋倒了几次。
她蹲下来,脱下高跟鞋坐到路边梧桐树下的长椅上,轻揉着肿胀的脚踝。
南方的初冬,吹拂在脸上的风带着丝丝寒意,很快吹干她溢出眼角的泪水。
揉了一会儿,她从椅子站起来,想试一下能不能走,谁知才动一下脚踝就钻心地疼,让她只能跌坐回椅子上。
不仅是脚疼,她心口也是一阵闷闷胀胀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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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冷吗?”
男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来时,她的脸还埋在膝盖里,任复杂的情绪在心间翻滚……
她抬头,男人嘴里咬着根烟,手里拿着她的皮包与外套,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瞥到她扔在一边的高跟鞋时,含在嘴里的烟颤了下。
“我送你回去。”
他打开不知几时停在路边的车子。
“我自己回。”
新月将他手上挂着外套拿过来,披上,又想拿自己的包,他却转身上了车。
她只能忍着痛,提起丢在一边的鞋子上车。
车子一启动,他便按下前后隔离挡板,密封的空间里,她鼻尖缠绕着男人身上浓重的酒味,烟味,还有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暧昧。
“脚崴了?要不要去医院看一下?”
他倒了杯水,递到她面前。
她低着眼不应声,也没按过水杯,他也不以为意,将杯子放下,慢条斯理地又抽出一根烟点上。
“别扭什么?刚才不是你主动挑怀送抱的吗?”
他吐出烟圈,语调慵懒道。
“我没有。”
她终于抬眼看他,一大水蒙蒙的眼似是要滴出水。
“没有?”男人嘴角扬了扬,满脸的戏谑之意。
新月又羞又囧,眼眶一下就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