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可能。
这四个字宋均没有说出来,他不想扫阿克巴的兴。
“嗯,回去看看。”
阿克巴小心翼翼地呼出一口气,紧绷的手指松懈下来:“真是太好了,谢谢您。”
这句“谢谢”有些奇怪,不过宋均也没有多在意。
雪没有再下起来,寒风却依旧呼啸着,冷得快把他冻硬了。
宋均查看了照片,除了多出来的克林姆和厨师以外,宋乞五人依旧赫然在列。
照片失而复得,神父激动得快要跪下了。
宋均望着那张人模狗样的老脸,心里一阵不适。
等一人一诡到达圣保罗小镇外,天色已经完全黑了。
木牌旁边的小屋拉着窗帘,里面透出明亮温暖的光。
阿克巴回头看了看跟在他身后的宋均,深吸一口气,下定了决心似的敲了敲门。
“谁?”费原警惕地问。
阿克巴没有说话。
宋均微微拧了一下眉头:“费原,是我们。你还好吗?”
“大佬?”费原的声音依旧很警觉,“你第一次请我和李越非吃饭,吃的是什么?”
很好,还学会试探了。
宋均失笑:“宫保鸡丁。”
门小心翼翼地打开一条缝,费原看了看宋均和阿克巴,将他们放进来,又飞快地关上门。
费原问:“大佬,怎么样?”
屋里一共放着九张床,却只有费原一个人。
看出了一人一诡的疑问,费原指了指后面不断传来响动的厕所,摇头道:“阿琼已经在那里呆了几个小时了,不知道在做什么。
有的时候,我一个人真的挺无助的。”
“啊——”
厕所里传来压抑的嘶吼,费原挠了挠头,一副已经习以为常的样子:“我问过他,他让我别管。”
浓郁的血腥味道钻入了宋均的鼻腔,宋均本能地感到有些不妙。
阿克巴的两道浓眉沉了下来。
他说:“阿琼应该是在换诡肢。”
宋均和费原同时看向他。
费原惊讶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