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半个月里,张弛去了新西兰,原本他想叫上裴颂的,但碍于裴颂家里的事,他还是跟家人一起去了。 剩下的几个人都没有离开过京江。 程北茉和陈韵吉都在自家店里帮忙,没人的时候,就搬个小板凳叼个冰棍,坐在店门口聊天。 陈韵吉一直很不安,去年花了将近两万培训,钱是扔出去了,学校却一个都没考上。 她一直没敢估分,就是不想知道自己到底考得怎么样。她担心连三本线都过不了,又担心分数太低要复读,偷偷哭了好多次。 这段时间,陈韵吉就像个多愁善感的诗人,看到什么都有创作欲,随时随地都能泪如雨下。 “你这板凳是木匠打的吧?”陈韵吉盯着程北茉的坐的小板凳问,“我记得我们小时候拿这个当桌子,在上面画画呢。” 程北茉低头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