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婆才不信男子有这么忠贞不渝。
即便表面上演得多好,私下嘛,有哪个男子不偷腥?去青楼找脏的,还不如纳个干净的回来。
媒婆再接再厉:“这可是个好姑娘,屁股大好生养,模样也生得清丽,在家啥活儿都抢着干,若不是爹娘要得彩礼高些,早嫁出去了。就是年纪大了些……也才二十,你随意打听打听,就知晓姑娘名声如何了。”
有些人总喜欢沉浸在自己世界里,总以为自己出马了,必定手到擒来,所以使出浑身解数也要逞能几下。
郭盛安最擅长找这类人弱点,还击得对方哑口无言,不管是有理还是无理,最终他才是大赢家。
“哦?彩礼多少?”
媒婆一听,以为有戏:“寻常人家肯定出不来这么多,但对郭大夫你而言,还不是洒洒水的事儿?不多,也就二百两。”
“二百两……够给我家娘子买首饰了。我花二百两买首饰哄我家娘子不好吗?非要纳妾回来给我家娘子气受?你的话重要还是我家娘子身体重要?没听懂人话?再多说两句,将我家娘子气出好歹来,我会让你知道当大夫的随时能让你说不出人话。”
“郭大夫……”
“况且,花钱找媒人说亲,难道不是该男方做的吗?即便有看对眼的男女,有规矩的女方,也该其家人将男方以其他原由请上门相商,再有男方出面花钱请媒人。
他们这叫什么?上赶着。
这,你告诉我女方名声好?是诓我一个刚进城的庄稼汉不懂里面门道吧。”郭盛安顿了下,又道:“这么着急嫁女,除了彩礼,还有别的因素在里面?”
“可莫要乱说,那是好人家的闺女!”
“这么替他们说话?你亲戚?”
媒婆心虚。
郭盛安:“我说呢,夸天上去了,除了收银子,还有旁的什么吧?行了,别欺负我一个刚搬来的,滚吧。”
“你!你这个后生,说话怎如此粗俗!这是对长辈的态度嘛?”
“大妈,你算我哪门子长辈。”郭盛安耐心告罄,他扫了眼今早洒扫完的污水放在门侧呢,秋兰婶子没来得及倒。
对待这种妄想破坏他和月娘感情的老虔婆,除了语言反击哪够?
他提起那桶污水往对方身上一浇!
非常无耻道:“哎呀,这门口咋还有个人呢?”
“你你你!!”媒婆指着郭盛安的手指发颤。
她可是相如县出了名的媒婆,说成的好亲事没有千桩也有百桩了,居然被如此对待!
媒婆撕破了脸:“你就不怕你子女说不到好亲事嘛!你不怕毁了孩子的未来嘛!”
郭盛安笑容扩大:“还以为什么呢,就这点威胁人的法子?你出门打听打听我郭盛安的能力,将来会不会只窝在相如县,而你口中所谓好亲事的人家只在相如县吧?”
说着说着,他笑容敛去,道:“你回去后还是想想怎么接我的报复吧。”
“你要报复我?你敢报复我?!”
郭盛安:“放心,不会违反朝廷律令。”
说着,见对方要上前,砰地关上了门。
媒婆差点鼻子被夹。她抬手就拍门,“你开门!你说清楚!我与你无冤无仇的,你究竟想干嘛!!”
郭盛安还真将门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