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弱时候的霍权辞就像一个病美人,此时他无精打采的靠着时婳,时婳就是有再多的怨言,都不好对他说,只能任劳任怨的把人扶着,往楼下走去。<p>
上了车后,霍权辞微微闭着眼睛,靠在她的肩膀上休息。<p>
南时去了驾驶位,至于秦妤,安静的在副驾驶位上坐着,从始至终除了偶尔皱眉,一句话都没有说。<p>
汽车在浅水湾停下,时婳把霍权辞扶去二楼卧室。<p>
霍权辞靠在床头,看到她安静的站在窗台边,望着外面的白雪皑皑发呆。<p>
他笑了笑,牵动了嘴角上的伤口,他伸手摸了摸。<p>
他突然想起来,两人纠缠的时候时婳气急,在他的嘴唇上咬了一口。<p>
时婳听到他的闷笑声,扭头看着他,“笑什么?”<p>
“我在笑有个女人是属狗的。”<p>
时婳知道他在说自己,脸上有些不自然,她走到床前,这才发现那张离婚协议还在枕头上搁着。<p>
如今再看,居然有些尴尬。<p>
霍权辞却轻描淡写的把离婚协议拿过,放进了一旁的柜子里。<p>
时婳眼尖的发现柜子里还有一份离婚协议,从他们结婚以来,不管是她,还是霍权辞,都闹过好几次离婚。<p>
最开始是他要离婚,最后变成了她要离婚。<p>
她的嘴角抿了抿,坐在床边,一脸郑重的看着他,“霍权辞,接下来我问你的问题,你要认认真真回答我。”<p>
霍权辞一愣,眼里掠过笑意,“嗯,好。”<p>
时婳凑近,双眼和他对视,“你知道我生过孩子?”<p>
霍权辞点头,眼里的笑意浅了些,“如果你要问我孩子在哪儿,和你生孩子的男人是谁,时婳,我不知道,我让人查了很久,什么都查不出来。”<p>
时婳点头,双手紧了紧,“屈影到底去哪里了?”<p>
霍权辞眼里的笑意彻底消失,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眼里熠熠深沉,“你知道什么?”<p>
她反复追问屈影,证明她知道屈影出事了,甚至知道他杀了屈影。<p>
“我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我需要你告诉我。”<p>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p>
屈影对她来说,只是一个无关的外人。<p>
难道因为屈影那张脸,所以她对他印象深刻,以至于时时追问?<p>
想到这,霍权辞的心里有些不舒服,眉头也蹙了起来。<p>
他和时婳的思维明显处于两个维度,此时他在吃一个死人的醋,而时婳却觉得他不真诚。<p>
他到现在都还在隐瞒屈影的事情,证明他确实不想她知道这中间的真相。<p>
那么他和屈影之间的对话,屈影说他是个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