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行人疾速往前方飞掠狂奔,索索草动,冯维看一眼身前裴玄素胯股间隐隐渗透的湮红,他很担心:“主子,你还好吗?” 裴玄素喘息很重,实际上,他的状态并没有很好,四十廷杖虽没伤及骨头,但皮肉几乎打烂一层,他行走坐卧看不出丝毫端倪,但每一下动作皆伴随剧痛。 他意志力惊人,但身体状态并非意志力可以改变的。 渡江之后,他开始发热,手足却冰冷,身体状态的强度亦开始急速往下飞坠。 一行人已望见崖底,一泓清冽河水蜿蜒绕过,裴玄素瞥一眼河面水位,视线顿了顿,足下一息不停,水花飞溅,他们越河登上杂草矮树丛生的石岸抵达崖壁。 裴玄素半身湿透,目光凌然,脸色透出一种冰冷的惨白色。 冯维急忙掏出怀里的俩药瓶递给裴玄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