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溪一张脸僵得厉害,双眼紧绷着盯着司清羽“笑意盈盈”的脸。
她这幅模样,比当初莫寒烟知晓她不是林毅阳亲生的时,还要叫人生厌。
因为更,令她失措、恐惧。
林月溪深深吸气,指尖颤抖端起茶杯。
司清羽靠在椅背上,盯着林月溪哆哆嗦嗦的把茶杯放到唇边喝,其实根本没喝着,多半都被她手抖得漏掉了。
司清羽微不可见的冷扯唇,“表姐,你最近有没有注意微博热搜?”
林月溪蜷起手指,看着司清羽。
她最近因她与爵隐越来越近的婚事备受折磨,哪有多余的心思去关注那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司清羽拿起手,对着阳光看自己手上的大钻戒,慢迢迢说,“先前因为沫糯颜的新闻被炒得太火,寒烟姐的死倒被淹没了。现在沫糯颜的新闻淡下去了,寒烟姐的死讯不知道被谁又给炒热了。如今各大自媒体正着如火如荼的报到这件事……”
司清羽倏地转眼,直直盯着林月溪,“他们说,寒烟姐的死因不简单呢。”
咣——
林月溪手剧烈一颤,竟是将她手边的被子扫到了地上,粉碎。
司清羽蹙眉,盯了眼地上的杯子,又去看此刻难掩惊惶的林月溪,眼里闪过沉疑。!
杯子摔碎的刺耳声响好似也刺醒了林月溪。
林月溪怔怔盯着地上的茶杯,好半响,她突然起身,叫来服务员收拾。
服务员收拾妥帖,又给拿上新的杯子。
林月溪方坐了回来,给自己斟了杯茶喝了口,自然的转开了刚才的话题,看着司清羽说,“你跟爵隐结婚后,是打算跟小姑和姑父住一起,还是你搬到爵隐独居的公寓?”
“都不。”司清羽眯着眼睛,望着林月溪的双眼始终深讳,“我跟爵隐在城北买了一套别墅作为我们俩的新房,目前已经装修得差不多了。不过刚装修好的房子不太适合立刻住进去,所以结婚后,爵隐先搬到我那儿住几个月,我们再搬进新房。”
“新房?”林月溪颤了下。
“是啊,新房。”司清羽端起茶杯,边喝边看林月溪,“表姐跟爵隐关系这么好,怎么,爵隐没跟表姐提过我们买新房的事?”
林月溪掐着掌心,“这是你们……夫妻之间的事,爵隐怎么会事事都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