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兵、步兵,所有千人长,万人长都聚集在黄昌营帐之内,激烈讨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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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渊没有理会黄昌他们,却独自带了典韦等两千亲卫,绕着卢奴走了一圈,四下查看了一遍地行。
卢奴只是一个十分平凡的城池,一非易守难攻,二非易攻难守。若是黄昌舍得牺牲兵卒,以幽州军的悍勇,定然能一击击破。
但幽州军的将领心中,都有刘渊灌输的理念,那就是爱兵如子。
谁都舍不得让麾下兵卒丢弃姓命。
卢奴城池不大,堪堪装下张宝三十万大军;城池不高,只有三丈出头;护城河也不深,刚刚一人而已;敌军主将也不猛,就那个历史上被一刀斩杀的张宝罢了。
刘渊细细思索了一番,觉得黄昌自己能应付,便也不去管了,只当游山玩水。
这行为,哪里是打仗?
若被其他领兵将军知晓了,还不破口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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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昌等将士商议完毕,一边做好正面战斗的准备,一边派出精骑,准备四下寻找机会搔扰黄巾。一切完毕,黄昌还叹了口气,道:“若是攻城部队在这儿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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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天时间就这样慢慢流逝。
是夜,卢奴城内。
张宝愁眉不展,麾下诸将也面面相觑,不知张宝在想些什么。
“诸位,幽州军强势,如今我等被困城中,该如何是好?”
听了张宝的话,这些黄巾将领这才知道,原来张宝在担心这事。不由个个满脑子打旋,疑惑不已。
“我说地公将军,您是不是想太多了?”一将道:“将军麾下三十万大军,怎会畏惧城外两万人马?”
“就是,咱哥儿几个领大军出城,只消片刻就能将其杀个片甲不留。。。”
“是啊,三十万大军竟龟缩在区区小城之内,这事什么事!”
张宝听着麾下将领嘈杂无章的话,一张脸越来越黑。可不是么,老子三十万大军,竟没打一仗,就被逼迫在城池内不敢动弹,这算什么事?
张宝越想越心寒,自己似乎在内心底下,畏惧了刘渊!
“我有三十万大军,为何惧他?为何惧他?!”
张宝一霎那扭转了心中阴暗,深吸一口气,道:“各位将军说的不错。幽州军不过两万,怕个甚?本将军决定今晚偷营,谁愿为我分忧!”
“我!”
几乎所有人都站了起来。
张宝满意的扫了一眼,忽然看到管亥、廖化二人竟没有起身,立刻不愉起来。瞪了眼二人,张宝移开眼神,道:“既如此,左髪丈八,你与副将领五万大军,三更时分出城偷营,本将军自领了大军于城门接应!”
听着张宝的话,左髪丈八有些不乐意了。
话说本将军五万大军冲出城去,还不把幽州人杀个精光?还要你接应个甚?瞧不起俺咋地?
不过张宝毕竟是上司,左髪丈八虽然鲁莽,却也不是笨蛋,连忙拱了拱手,出了大厅,召集战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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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昌虽然不是百战大将,但也颇有些军事素养,不然也不会为刘渊倚重。所以他早早就下了谨防夜袭的命令,并埋伏了一彪弓弩手在大营一侧不远处的树林中。
如果说几天前的黄昌,绝对不会把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放在心中。但经过廖化的‘开导’,刘渊的教育,也慢慢的看重这些‘小事’。
所以,张宝的夜袭计划,肯定会破产。至于破得怎样的惨,那就要看黄昌的指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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