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昌眼睛一亮,道:“愿为主公踏平卢奴!”
他是听出来了,刘渊有心将这次大战交给他智慧。那可是莫大的军功,怎能拒之门外,于是连忙道。
刘渊呵呵一笑,道:“既如此,本侯就看公义你的手段了!”
。。。
轰隆隆的马蹄声将卢奴这座半大不小的城池几乎震垮,当刘渊麾下两万大军在卢奴城下摆开阵势之时,张宝也来到了城墙之上。
俗话说人数过万,无边无岸,刘渊两万黑甲大军静立城下,那彪悍得直冲天际的气势,更让人心惊胆战。
张宝倒吸一口凉气,一边眼馋的看着幽州军那精粮的武备,一边暗自有些胆怯。不过转念一想,他幽州军是强悍,但也不过两万人,便是钢铁之军,又能打几根钉?而自己麾下近三十万大军,便是用人命去填,何惧这幽州两万军队。
张宝有如此心里素质,但黄巾的士兵却没有。
这些士兵不过刚刚放下锄头的农夫,让他们打打落水狗倒还成,但若与幽州军硬碰,绝对是找死!感受着幽州军强悍的气势军威,他们一个二个都不由腿肚子打颤,手中乱七八糟的兵器都拿不稳。
“张宝何在?”
随着清越的声音传遍战场,刘渊骑着狮虎兽缓步走到一箭之地内,竟毫不畏惧城墙上的偷袭。
张宝等黄巾军定睛一看,顿时心惊不已。
只见一员黑甲大汉骑着一头从未见过的凶恶异兽走到场中。且不说那大汉威猛,单说那异兽足有八尺高,长两丈,眼放绿光,口滴涎水,两颗巨大的獠牙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还有修长的蝎尾,令人胆寒。
张宝咽了口口水,看了眼教众们期待的眼神,不由走上前,站在城头,喝到:“本将军乃是太平教地公将军,城下何人,报上名来!”
“哦?”刘渊微微抬起头,淡淡道:“你就是张宝?呵呵,本侯就是冠军侯!”
“张宝,尔等叛逆,罪不容诛,倘若现在开城投降,本侯饶你一命,否则。。。”刘渊脸色一沉,阴**:“片甲不留!”
张宝一听,脸色顿时微微一白。
“不是说大将是黄昌吗?怎么会是这个怪物!管亥害我!管亥害我!”张宝心中咆哮连连。对于刘渊的厉害,作为太平教高层的他如何不知?那是弓弩甚至弩车都无法伤害到的人物啊!
回头看看城中无数待命的黄巾军,张宝忽然精神一振,暗道:“刘渊只是一人,我有大军三十万,累死他!累死他!对,累死他!”
张宝脸色顿时狰狞起来,大吼道:“刘渊小儿,好生狂妄!来呀,弓箭手伺候!”
随着张宝的声音,却见城墙上飞出一片稀稀落落的箭矢,竟没有一支落在刘渊一丈范围内。
“哈哈哈。。。”
刘渊大笑。
幽州军狂笑。
张宝一张脸胀的紫红紫红。
城墙上鸦雀无声。
谁叫黄巾军弓箭手太次?
“张宝,这,就是你的依仗么?”刘渊大笑道:“这样的军队,本侯翻手之间,就能覆灭!”
“你。。。你。。。有本事你就攻城,本将军在这里候着!”
张宝大袖一甩,转身没了人影。
刘渊施施然回到阵中,对黄昌道:“下面,就交给你了。”
“喏!”
。。。
黄昌让大军扎营,立刻召集部将,准备商议破敌之策。
其实说起来,黄昌却是错过了大破张宝的最佳时机。若是在刚刚击败管亥之时,便急行军,连夜偷袭卢奴,未必不能成功。但在错失这次机会之后,黄昌以为管亥等人必定回到了卢奴,并将大军压境的消息告知了张宝,张宝必定有所防备,于是又错失了第二次机会。其实张宝根本就未曾将管亥的话放在心上,虽然加强了些许防备,但若那时进攻,也能出其不意。
黄昌自然不知道自己错失了两次良机,但卢奴必然要破,张宝必然要抓,所以讨论方法,创造机会,那是毋庸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