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连在家里躺了五天,这五天里,我得到的是郁一惟最高规格的照顾。
每一天他都为我换药,每一天都喂我吃雪蛤,每一天都为我擦洗脸和手脚,每一天都抱着我睡,而且规规矩矩没有再碰我,尽管有时候晨起时我能够感觉到他蓬勃的欲望,可是他把自己控制得很好。
五天,我重回康静医院检查,身上的伤口都已经结痂,我也可以正常走路了。
宋凉城建议我再休息一段时间,但是我迫不及待想回到本色分部。
许是郁一惟的话勾起了郁国生对往昔的回忆,郁国生没有追究郁一惟和我的责任,一切还是按照最初的计划在进行。
不知道郁一惟使用了什么手段,谭晓秀被拘留了两个月,郁菁菁因为是孕妇所以没有被处罚,但是郁一惟逼得她不单单离开了云鼎别墅,而且禁足在家两个月。
我于是抓住机会,在这两个月的时间里,几乎每天都夜以继日在本色分部里奋战。
那些传闻并没有销声匿迹,但随着郁一惟好几次光顾分部、而且光明正大袒护我之后,几乎所有员工都明白了一个事实,那就是我和郁一惟之间一定有什么关系。
郁一惟何许人也,几乎是整个海城单身女性的理想男友,整个海城已婚妇女的YY对象。
郁一惟这么做,虽然证明了我的清白,但又害得我几乎得罪了整个海城的女性,成为女性公敌。
好在这两个月辛苦没有白费,我成功让分部的业绩指数在第一个月增长了百分之十,第二个月增长了百分之二十,甚至通过一系列方针,把分部积压已久的几处楼盘全部兜售出去。
努力还算得到了该有的收获,我也累得整整瘦了十斤,原本肚子上的小腹都瘦到扁平,但是总算没有让郁一惟失望,也让郁国生无话可说。
两个月后,郁国生搬离了云鼎回去了他的山水庄园,谭晓秀从派出所里出来,郁菁菁也解除了禁足。
可是我心里对她们的恨意,却从未消散。
我没有办法忘记那天在废弃厂房内,谭晓秀扬起皮鞭时,她和郁菁菁脸上猖狂的笑意;我没有办法忘记她们拖着我从医院出来时,那些足以让恶人嘲笑我一生的照片;我更没有办法忘记当我在泥水里被谭晓秀抽得无处脱身只能满地打滚的狼狈。
谁曾想,我还没去找她们算账,这对母女便在解除禁足的第一天,便让一帮黑衣人冲到本色分部,把我的办公室砸了。
当时是深夜,我正在加班,整个本色分部除了楼下保安部之外,人员寥寥无几。
当一帮黑衣人冲进来的时候,我半点防备都没有。
那帮黑衣人都带着面罩,为首的一个人冲进来便随手举起一把办公椅,直接砸碎了我的电脑。
其他人把我办公桌上的文件撕的撕,踩的踩,一阵践踏之后,扬长而去。
当晚的保安全部被人打伤,监控室也被人为破坏,他们虽然没有对我下手,但是我辛辛苦苦努力了十几天的成果被完全毁于一旦。
干出这种下作卑鄙的事情,除了这对母女,再也没有别人。
还好,我一向在办公的时候有备份的习惯,所有我认为重要的东西,我都会拷贝一份放在我随身携带的移动硬盘里,所以最重要的数据及文件都没有丢失。
当晚我直接报了警,不过谭晓秀和郁菁菁这一次学聪明了,并没有直接出面,而是雇佣的社会上一帮恶势力团伙,所以没有抓到她们的把柄。
我把这件事汇报给了郁一惟,郁一惟听完我说所有的情况后,在电话那头淡淡的说:“只要重要文件没有被毁就好,这种小儿科的把戏不足为虑。你先回家吧。”
我于是开着车回到了家,郁一惟穿着白色睡袍,坐在沙发上等我。
郁国生搬走后,郁一惟几天后便在国外定制了一套高端家具,把家里的家具全部换掉了。
他应该是心里特别膈应那对母女,所以把她们用过的、坐过的东西全部扔掉或者换掉。
家里的沙发也是纯白色的,郁一惟穿着白色睡袍坐在上面,整个人看起来既高贵又干净。
“发生这样的事情,你好像一点都不惊讶。”我走过去,见他神态淡定,于是说道。
“什么时候那两个蠢蛋开始用脑袋想事情了,我才会觉得惊讶。”郁一惟淡淡说道,随后抬起头看着我,突然问我,“如果给你一个机会,让你能够除掉郁菁菁的孩子,你愿不愿意干?”
我心里猛然一惊,不敢置信望着他。
作者说:
咱们的郁总裁不知道脑袋里又盘算出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