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华修,“早点睡。”
走时他又回头加了一句,“记得锁门,这屋里有狼。”
姜桃桃,“!”
早上,不用他亲自来叫,姜桃桃定了六点五十分的闹钟,提前起来了。
昨晚费华修就给她准备好了洗漱用品,姜桃桃收拾好了,准备换衣服的时候,就听到他敲门了。
穿着他的上衣,光着两条腿跑去开门。
这样有些不雅,但该遮的也都遮了,男女朋友之间还用得着顾及这些?她想。
她是信任费华修的,而他进了门,也不负期望地没去看她春光大好的下半身。
因为习惯用主卧自带的卫生间洗漱,所以他才过来。
姜桃桃捞起胳膊上长长的袖子,拿上自己的衣服挪去衣帽间更换。
卫生间没关门,费华修正对着镜子刮脸,她轻快地路过时,没注意到背后,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她又细又直的白嫩双腿。
有些女人的腿,生来就是勾引男人摸上去的,幻想缠在自己腰上时,会是哪种模样。
他摸着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道一道刮掉上面的白色膏沫。
早餐有保姆专程过来准备,吃完后,费华修又上楼换了身正装下来。
先送了姜桃桃回学校,然后他再换方向去公司上班。
姜桃桃下车前,大着胆子跪在车座上,捧住他的脸往上亲。
她一路都有这个想法。
一晚上过去了,他们的关系又近了一些。
越来越有男女朋友的意思了。
这一来就自己送上门去了,放松警惕的时候,他的右手,穿过浅蓝色的裙摆,有意无意地贴在她手感滑腻的里侧。
大腿上传来的触感让她浑身过电似的颤了颤,连忙放开他。
于是,他的手也顺势收回去了。
眼神竟是平淡如水的,就像刚才的越距根本不是他做的一样。
这举动水到渠成,又结束地自然而然。
她都来不及脸红,也不好怪他。
匆匆下车,赶时间,小跑着去上课。
暖风轻拂,明亮的阳光刺得人双眼眯起。
费华修车没很快离开,隔着挡风玻璃看她长发飘起,蓝色半身裙下,跑起时臀部左右轻摆。
她肩上挎着印有展览Logo的白色帆布包,穿一条宽大的浅蓝色衬衫裙,样子温柔恬静,面对一张照片看了许久。
上面是一个笑容灿烂的非洲小女孩,拿着一只彩色棒棒糖递向镜头。
文艺界的信徒们来到属于他们的天堂,站在一幅摄影前,时不时手撑着下巴凝眉思索,试图参透由摄影传递出来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