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却带上了一点笑意似的。 可能是错觉,也可能是嘲讽的笑。 “萧珩,你说结亲,这就是你的诚意吗?”徐白问。 “你讨厌这些人。他们欺负你,叫你烦躁痛苦。我与你结亲,不是与你家。”萧珩道。 又说,“你弟弟在福州教官营做人质,你从未因此质问过萧令烜吧?怎么只问我?又不是我开的头。” 徐白心中一梗。 因为,这是两回事。 徐皓在福州教官营,虽然吃苦、有生命危险,到底可以学本事,搏个前途。 祖母在萧珩那里呢? 萧珩似乎听懂了她的沉默,解释:“你祖母很好。宅子舒服、吃住也精致,服侍的人非常尽心。” “我三叔他们呢?” “你又不在乎他们。”萧珩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