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臂的痕迹从刚开始轻微泛红的星点状,向上推移直到脖颈。 界限分明的边缘逐渐模糊相连,加深蔓延形成片块红斑。 许久,郁听禾终于找回发声能力。 难以置信地问道:“你对什么过敏?” “还能什么,狗啊。” 席朝樾说,“准确来说是对它身上的寄生菌过敏。” 弦断的余音在空中颤动,无端引起一阵心慌。 她宁愿相信他对咖啡过敏,对雪花过敏,甚至对空气过敏。 为什么是狗狗。 时间又静默了几秒。 她问:“什么时候开始的?” 席朝樾诧异:“郁听禾,你竟然不知道?” “你忘了你家苏比见我第一面就把我裤子咬烂的事?当天回去我就起疹子上医院,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