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月笙紧紧皱眉,手抵在电梯墙上。
祁月笙的东西?
覃墨年:“三天后我过去。”
楚夏娟离开后,覃墨年并未离开,他脚步朝祁月笙站立的地方挪动、站定。
“轻轻老师,莫非对我妻子的母亲很好奇?”
祁月笙背脊抵着墙,紧紧闭唇。
“或者说,轻轻老师也怀疑自已的身世了?”
手指死死掐进掌心,祁月笙闭上眼,当没听见。
又等了几分钟,没传来覃墨年的声音,似乎是已经离开了。
她深呼吸,站出来。
覃墨年站在她身侧,黑眸里有得逞的笑。
“轻轻老师在害怕什么?”
祁月笙脸颊通红,满是羞恼,“我有什么可害怕的?”
“那你为什么不敢站出来?”
他的话真犀利到让人下不了台。
祁月笙感受到脸和脖子上的疼痛,“他们打了我,我为什么要那么轻易放过他们?”
“你是想惩罚他们?”
祁月笙:“既然是覃总的前岳母和岳父,那就算了。”
毕竟他辛苦奔波来回,是为了穆姥爷。
“轻轻老师明知道,我和我妻子没离婚,怎么还会称前岳母和岳父?”
祁月笙愣了愣,随即懊恼,“覃总这么纠结这些?”
“是啊,”
他紧紧盯着祁月笙的眸子,十分用力,像要把她刻进某个地方,“我也相信,我的妻子没死。”
祁月笙感觉脑后冒出一层冷汗。
覃墨年跟着她一起回去。
路上强势要求她去敷药,理由是脸上的伤归根到底应该由他承担。
祁月笙拗不过,只能接受。
再回去,耳朵一阵尖锐耳鸣。
轰隆隆的,她扶住旁边的墙,才勉强站稳。
覃墨年的话断断续续,“是手术后没休息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