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窈窈……”得不到她的回应,他似有些着急,无措地抱紧了她。“好不好,好不好……”
“像,”她捂着唇,咯咯地笑出了声,“真像。”
他眨着清澈却醉意朦胧的眼,问她什么真像。
她笑着揉了揉他发顶,“像一只摇尾巴的小狗,可怜兮兮,生怕被丢弃。”
裴西遒握住她的手,紧紧贴向自已脸颊,埃蹭着,直勾勾盯着她喘息。
眼睛亮亮的,眉眼弯弯的,脸和耳尖都红彤彤的。
他就这样盯着她,一板一眼,字正腔圆地说:“是你的小狗。”
她嗤嗤地笑出了声,他则羞涩抿唇,再次扑到她怀里。
却是对着她颈间“哼哧哼哧”了几口。
“怎么了?”她一愣,笑着抚摸他肩背。
“咬你。”他嘟囔着。
可他怎可能舍得真咬她呀,作出咬人的姿态,无非是在她肩头含含糊糊沾了些口水。
一通亲昵下来,她觉得心跳得越来越厉害,有股无名的燥火在身体里游走,澎湃。
所以她探手摸进他衣襟,悄悄凑到他耳边说了句话。
他听后,眼瞳瞪大,瞧不出是兴奋更多些,还是紧张多些。
“走嘛,试试嘛——”她起身,也拉着他起了身,两人摇摇晃晃地相牵着走向卧榻,一同跌入帐中。
微醉的他比以往都要黏人,也比以往都要炽盛。
她兴致高涨,又起了逗弄他的心思,便说,乖啊,小郎君,让姊姊好好疼惜你。
“你比我小。”他不满她“占便宜”。
“我们同岁。”她说。
裴西遒从她雪脯前撑起上身,肩与上臂鼓起了漂亮的肌肉线条。
他睁着混沌的眼,对她道,我的生辰是三月初四,你呢?
“九月廿九。”雍羽答。
“那你还是比我小。”他嘿嘿一笑,星星点点的吻落在她颈间,“来,叫声哥哥听一听。”
她“哼”了一声,恼羞地抓挠他腰腹,引得他笑个不停,求饶道:“错了,我错了……”
雍羽不再挠他痒痒,与他相拥着缠绵了一会儿。
她忽然指着自已对他说,在这里,留下些痕迹吧。
他有点发懵,直说他舍不得。
她脾气犟,非要他留下吻痕。
裴西遒拗不过她,只好低下头。柔软的唇辗转在她皮肤上,很轻,很柔,就是没有她期待的刺痛。
听到她不悦的哼唧,他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窈窈,我真的下不去嘴,那毕竟同出血无异。”
她说好吧,然后又抱紧了他,继续与他无限地亲近。
最忘情的时刻,她听到,他在她耳边呢喃絮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