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苏州园林浸在琥珀色夕照里,曲径两侧的海棠垂丝如缀满胭脂的璎珞,桃花灼灼似揉碎的霞云,攀援在漏窗上的蔷薇织出流光的锦帐。我举着相机穿梭其间,镜头里却总蒙着层薄雾——那些粉白黛绿的景致分明映在取景框,按下快门后却只余模糊的光斑。。也不知道走到了哪,我的镜头里出现了一个穿白色汉服的帅哥,他头戴乌纱交脚幞头,两鬓碎发如松烟墨渍晕在耳畔,素罗直裰领缘绣着银线卷草纹,腰间蹀躞带悬着青玉镂雕的衔芝鹿佩。见我用镜头对准他,他愣怔片刻,拱手行了个叉手礼:“兄台可是来赴流芳诗会?” 我有点懵圈什么诗会?“我下意识后退半步,鞋跟磕在青石板的裂缝里。远处传来的莺啼忽然变得缥缈,方才走过的月洞门竟化作爬满忍冬藤的灰墙。白衣少年广袖垂落的阴影里,藏着几瓣被风卷来的垂丝海棠,他蹀躞带上悬挂的玉环佩随着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