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是一个人能力的表现,是一个智慧的化身,是一个人走向成功不可或缺的工具。运用好语言,一个人就能够如鱼得水,处理关系就会游刃有余,使敌人成为朋友,让天堑变成通途。
会说话才能办成事
有家父子冬日在镇上卖便壶(俗称“夜壶”。旧时男人夜间或病中卧床小便的用具)。父亲在南街卖,儿子在北街卖。不多久,儿子的地摊前有了看货的人,其中一个看了一会儿,说道:“这便壶大了些。”那儿子马上接过话茬:“大了好哇!装的尿多。”人们听了,觉得很不顺耳,便扭头离去。在南街的父亲也遇到了顾客说便壶大的情况。当听到一个老人自言自语说“这便壶大了些”后,马上笑着轻声地接了一句:“大是大了些,可您想想,冬天夜长啊!”好几个顾客听罢,都会意地点了点头,继而掏钱买走了便壶。
父子两人在一个镇上做同一种生意,结果迥异,原因就在会不会说话上。我们不能说当儿子的话说得不对,确实,便壶大装的尿多,他是实话实说。但不可否认,他的话说得欠水平,粗俗的语言难以入耳,令人听了很不舒服。本来,买便壶不俗不丑,但毕竟还有些私秘的因素在内。人们可以拿着脸盆、扁担等大大方方地在街上走,但若拎着个便壶走在街上,就多少有些不自在了。此时,儿子直通通的大实话怎么能不让买者感到别扭呢?而那个父亲则算得上是一个高明的推销商。他先赞同顾客的话(“大是大了些”),以认同的态度拉近顾客的距离,然后又以委婉的话语说“冬天夜长啊”,这句看似离题的话说得实在是好,无丝毫强卖之嫌,却又富于启示性。其潜台词是:冬天天冷夜长,夜解次数多且又怕冷不愿意下床是自然的,大便壶正好派上用场。这设身处地的善意提醒,顾客不难明白。卖者说的在理,顾客买下来也就是很自然的了。
唐太宗李世民曾经有过一段评论说:“语言者,君子之枢机,‘谈’何容易!”
确实,语言不仅是交际的工具,更是一门学问,一门艺术。有的人缺少“嘴”上的功夫,说话乏“术”,因此,言谈表达往往“话不投机”,以致很难把事情办好,有时甚至还会将好事办砸;而有的人则能得体地运用语言准确地传递信息、表情达意,有的人甚至能点“语”成金,使所言收到奇佳的表达效果。
解缙陪伴明太祖朱元璋在金水河钓鱼,不料一上午一无所获,朱元璋深感失望,即命解缙“以诗记之”。这可是个风险极大的事。没钓到鱼乃是件地地道道的憾事,如果直录其事激怒皇上,岂不是脑袋不保?但既然皇上有令,如果不录,岂不是有意抗旨?不过这难不倒解缙,只见他稍加思索,便念出了一首漂亮的小诗:“数尺纶丝入水中,金钓抛去永无踪,凡鱼不敢朝天子,万岁君王只钓龙。”明太祖听了开怀大笑。请注意这首小诗,前两句的确是“尊旨而行”的实写,后两句则是巧妙的劝慰——钓不到鱼,那是因为皇上至尊至贵,“凡鱼”不敢上钩。于是就这么一“劝”,皇上乐开了花。
试想,如果解缙没有出色的想象力,不善于用语言将其准确迅速地表达出来,是不可能取得既直陈其事又劝慰皇上并且保全自己性命这样“一箭三雕”的效果的。
大哲学家老子曾经说过:“美言可以市。”意思是:如果一个人善于驾驭语言,便可以用之去交换自己所需要的东西。不擅“说”道的人,可能就注定了要一辈子平庸,深谙说话之“术”的人,却常常能在最不可能处扭转乾坤。
元代的关汉卿因为编演《窦娥冤》,得罪了统治者,官府要捉拿他治罪。关汉卿得知消息后,连夜逃走。途中,遇到几名捕快。
班头问:“你是干什么的?”
关汉卿顺口答道:“三五步走遍天下,六七人统领千军。”班头明白了:“原来你是唱戏的。”关汉卿又吟道:“或为君子小人,或为才子佳人,登台便见;有时欢天喜地,有时惊天动地,转眼皆空。”班头见他如此伶俐,出口成章,便问道:“你是关……”关汉卿笑道:“看我非我,我看我,我亦非我;装谁像谁,谁装谁,谁就像谁。”班头本来爱看戏,特别爱看关汉卿编演的戏。知道眼前这人便是关汉卿。捉他吧,于心不忍,不捉吧,500两赏银便没了。关汉卿看透了他的心理,便顺口吟道:“台头莫逞强,纵得到厚禄高官,得意无非俄顷事;眼下何足算,到头来抛盔卸甲,下场还是普通人。”可能是这首诗打动了班头,他便对另几名捕快说:“放他去吧,这是个疯子。”
关汉卿就这样脱了险。此外我国历史上还发生过烛之武妙语退敌的故事,也能给我们不少的启发。
公元前630年,秦国和晋国联合进攻郑国。秦军驻扎在郑国都城的东边,晋军驻扎在郑国都城的西边。在团团包围之中,郑国君主文公连夜召集文武百官商量对策。
有个大臣说:“面对两大强国的左右夹攻,我国危在旦夕啦!但是,只
要我们能够说服秦国退兵,敌手只剩下晋国,那么我国才能脱险。”
郑文公急切地问他:“您说派谁去劝退秦军呢?”
那人推荐道:“大夫烛之武。”
半夜,天空漆黑一团。在城东,郑文公亲自把烛之武送到城楼上,他命令士兵拿来一只大筐,叫烛之武坐进筐中,上面用绳子吊着,把他徐徐下放到城外的墙根。
烛之武偷偷地来到秦营中,一见到秦穆公就伤心地哭了起来。
秦穆公喝道:“你是什么人?深更半夜哭什么呀?”
烛之武说:“我是郑国大夫烛之武,在哭我们郑国快要灭亡了。”
秦穆公说:“这怎么要到我们军营里来哭呢?”
烛之武说:“我也是来替你们秦国哭呀!”
“你这是什么意思?”秦穆公好生奇怪,“我们秦国快要打败你们郑国了,怎么要你来哭我们秦国呢?”
烛之武说:“我们郑国的国土,和贵国并不相连。我们在东,你们在西,中间隔着晋国。所以,我国亡了之后,只能被晋国占领。那时晋国就会比以前更强大,而贵国也就相对地显得比晋国弱了。替别人打仗争土地,最后又拱手送给人家,这合算吗?再说,晋国的侵略野心,哪里有满足的日子,它东边灭了郑国,难道就不想向西边的秦国扩张了吗?”
秦穆公沉思了一会,说:“你说得对。”
烛之武说:“您如果肯解除对郑国的包围,我们郑国从此一定心向贵国,做个‘东道主’,贵国使者在东方道上往来经过的时候,郑国一定尽主人的责任,好好招待贵宾,这对你们没有什么不利啊!”
秦穆公立即答应撤兵,并且和烛之武歃血立盟。秦军悄悄班师回国,还留下杞子等三位将军,带领两千秦兵,替郑国守城。
晋国文公见秦穆公不告而别,只得也下令撤军。
烛之武巧妙地通过语言诱之以利,动之以情,晓之以害,说服了秦穆公,从而挽救了自己的国家。
可见,学会运用语言的威力,掌握说话的艺术,不仅是人际交往增进感情的催化剂,更是我们摆脱困境达到事业成功的保证。当然,好口才也不是天生而来的,一个善于说话的人,首先要不断培养自己敏锐的观察力,能深刻认识事物,只有这样,说出话来才能一针见血,准确地反映事物的本质;其次,还必须有严密的思维能力,懂得怎样分析、判断和推理,说出话来才能滴水不漏,有条有理;此外,流畅的表达能力是必需的,再渊博的知识知识,没有流利的话语做保证,也会失去它应有的成色。
有位西方哲人说过:“世间有一种成就可以使人很快完成伟业,并获得世人的认识,那就是讲话令人喜悦的能力”。让我们记住他的话吧!
会说话是门绝学
有些人对于“说”的理解总是难以做到恰如其分。一种是有“说瘾”的人,以说为乐,不论大事小事与自己有关无关,滔滔不绝,尽管挨了不少白眼受了不少批评,甚至被冠以“懒婆娘裹脚布”的名号仍不以为意,依旧乐此不疲;另一种是“乌鸦嘴”,他们是天生的批评家,他们的眼里没有白米饭只有沙子,即使是鸡蛋也非要挑出个骨头来,结果是人人反感;还有些人,专爱搬弄别人的是非,东家长,西家短,不免落个“长舌妇”的骂名。
实际上,“说”是用以表达自我、说服别人、沟通外界的一种手段。能说,不一定就要喋喋不休,会说,也绝对不是颠倒黑白,混淆是非。就像武侠小说中真正的高手没有兵刃,摘花飞叶都能伤人一样,真正会说的人很少长篇大论,常常是片言只语,就能起到振聋发聩的作用。
从本质上讲,我们应该把“说”看成是一种生存的技能,是一门艺术。既然是一种技能,一门艺术,就不是随便想怎么着就怎么着的,也不是谁都能很好地掌握的。俗话说:“好言一句三冬暖,恶言半句六月寒”。不掌握一定的技巧,好话有的时候也会造成恶果,“好心”也成了“驴肝肺”。好钢必须要经过回炉才能炼成,要想说得好,说得妙,不经过头脑的加工的不行的。诸葛亮能够“舌战群儒”,在众英才中“口若悬河”,靠的不是灵牙利齿,而是“思如泉涌”。因此,要学会“说”,要随心所欲得心应手地运用“说”,你必须要深入地进行思考,谋定而后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