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最扛不住他这样说话,只觉从头到脚都是麻的。他仰起头来,后背撞在柱上,四肢越缠越紧,声音也逐渐带上哭腔。 展画屏丝毫没有放缓的意思,反而撺掇他:“这里没人,不妨再喊响些。” 大闹一场,又等到宾主尽欢散了席,师徒二人才去找温亮:“贼人捉了来,府上要如何发落?” 温亮和父亲对视片刻,笑答:“这件事多亏芳娘,还请师父师兄容我问问她的意思。” 说罢打发小丫鬟去了,不多久只听脚步声急,打扮齐整的明芳一路小跑而来。 展画屏和西楼面上含笑,紫袖笑道:“新娘子怎么直接出来了?” “有甚么要紧,”明芳毫不在意,“宾客都走了,父亲和亮哥早见过我,又不是外人。”说罢转向自家夫婿,“我饿坏了!从天不亮就开始梳头,一天都没有好好吃饭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