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恨北城,可他终究是你的亲生父亲。虽然他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可是他真的是个很好的人,是个很优秀的诗人。”
秦舒曼,“……”
“我知道当年他不辞而别给你们带来了很大的伤害,但我相信他不是有心要伤害你们的。他是诗人,一辈子追求梦想、自由和激情,他做什么事都是出于对生命的热爱,他根本就不在乎世俗的看法,只为自由和梦想而活。”
细细想来,她体内那股叛逆和张扬,那股不顾一切追求自由的勇气和不在乎任何人看法的张狂,又何曾不是遗传了林北城呢?
“你为什么对他这么了解?”秦舒曼终于开口,转身盯着他的眸。
“……”陆知行怔了怔,然后缓缓掀唇,“我们都在澳洲,某次华侨联谊会的时候,我和他有过一面之缘。”
“真的只有一面之缘?”秦舒曼轻笑,一脸的质疑和讥嘲。
“真的只有一面之缘。”陆知行伸手捧住她的脸,不等她再次开口发问就自行解释,“虽然我们只聊了几句,可是他很和蔼、很亲切。”
秦舒曼抿着唇,淡淡漠漠地看着他,半晌才又开口,“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是林北城的女儿?”
陆知行安静了几秒,也不知道是在犹豫还是在思考,然后才道,“沈医生和我说市文联的人去找过小朗,我就派人去调查了一下,所以就知道了。”
也就是,几天之前?
秦舒曼心里虽然还是有些不信,可是没有再问什么,转身进去洗澡,谁知,陆知行也跟了进去。
秦舒曼回头瞪他,他无奈地展示了一下她的“杰作”——他的衣服早已被她弄湿,然后耸耸肩。
秦舒曼继续赶人,“又不是只有这间浴室,你去隔壁……”
话还没说完,就被陆知行拉进怀中封住了唇。
吻了一会儿,他才松开她,带着轻微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她的背,“乖,爸爸帮你洗——”
秦舒曼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抬脚踢他,他不为所动,将她压在墙壁上,贴了上去。
不一会儿,浴室里水汽氤氲,一片旖旎……
洗完澡出来后,秦舒曼觉得腰都要断了,直接趴在陆知行背上让他背下楼。
吃午饭的时候秦舒曼终于忍不住问他什么时候走。
尼玛的,再不走她就要死在劳动岗位上了。
陆知行抬眸看她一眼,“过几天。”
我靠,还要过几天?
她拧着眉,毫不掩饰脸上的不悦,“这过几天到底是几天?”
“怎么?你希望我赶紧走?”陆知行淡淡扫她一眼。
“当然啦!”秦舒曼没好气道,“天天被您折磨,我都快要死了。再说了,您又没给我涨工资。以前您一个月才来几天,也是给我这些钱,这样算起来我这几个月不是亏大?!”
陆知行听了,不觉哑然失笑,“昨天晚上不是才给了你十万?”
“一码归一码好嘛,昨天晚上那是您请我去听歌功颂德会的报仇,根本不一样!”
“那如果我不在白城,你赚得到那十万?”陆知行扬眉。
秦舒曼,“……”
既然说不过,那就动手。
她“啪嗒”一下扔下调羹,跑过去坐他膝上,“陆老板,您都不用回去陪老婆吗?就算不用陪老婆,那么多狐狸精排队等着您去宠幸,您就赶紧走吧。”
说着“mua~”一下他的唇,“求求您,给我放几天假,好不好嘛?人家都快累死了~”
陆知行捏了捏她的脸颊,“好。”
“真的?!”秦舒曼高兴得双眸亮晶晶,差点没跳起来。
陆知行点头,“我明天去S市出差,过几天回来,给你放三天假,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