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遇则成全她们,几圈下来,一点水都不放,把把赢,于是很快被女眷们赶了下来。
其中一位长辈嫌输了钱,摆了摆手说不玩,去上厕所了,牌桌上只剩裴遇则的母亲吴漾和裴明昭。
吴漾吐槽道:
“这以后要是谈个女朋友,跟女朋友打牌也手这么狠,我看两天就让人家给踹了。”
裴明昭胡乱摸着牌,看裴遇则去了外面,反正也是无聊谈八卦,她便悄悄道:
“去年我看他对个女孩有好感,今年好像再没听见动静,估计是黄了。”
这事吴漾还是头一回知道,有点惊讶,
“遇则喜欢的?没追上?”
裴明昭耸耸肩,脖子伸前,压低声音,
“二婶,我给你说,你可别到遇则面前说是我说的。”
吴漾一脸相信我的表情道:
“我不说,咱们就是闲聊天。”
“你知道去年年底他为什么去瑞士吗?”
“不是去参加谁的结婚周年嘛,最后还出了那个事,把人都吓了一跳。”
裴明昭轻轻摇头,表示否定。
“刚开始是不去的,后来听我说那个女孩去,他才后面跑去的。”
“那女孩是做什么的?”
“是个画家,还给裴湘带过课。”
吴漾还想问细节,裴明昭坐直了身子,给她使了个眼色,她便知道是儿子进来了,只能暂时按下。
裴遇则进屋是准备撤了,问有人也要走的话,他顺路的话,可以带一程。
裴湘跑过来道:
“舅,舅,舅,带我,带我,带我,捎我路过画室,门开着的话,我取个画板,刚走的着急没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