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噔噔。 这是他从军多年养成的习惯,每到有大事无法决断,就会如此放空自己。 毕竟,自己的一个决定,关乎的是成百上千龙骧军将士的生死,他不得不慎重。 “虚老,您看我这么对付江流,可行?” 在屋子一角,一个身穿黑色棉衣,腰里扎着一条油渍麻花的白色布带,蓬头垢面的老汉,蹲在那里。 老汉面前摆着一口锅,锅里是白水滚豆腐。 那老汉看火候差不多了,把烟袋锅斜插到腰带里,拿起筷子和碗。 忽然,他想到了什么,看了一眼自己的鞋。 那鞋子四处漏风,脚指头都从鞋尖顶了出来。 老汉伸手抠了抠自己的脚指,又放到鼻子前面闻了闻,脸上露出莫名的表情来。 这才拿起筷子,捞了一块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