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言,给我滚出来!”
“还有那个叫谬不凡的小子,也给我出来!”
晚上九点半,慈眉善目的四连长带着一群老兵士官,气势汹汹的堵在水房门口。
靠着里头的一排水池边,孟言和谬不凡俩人正在一边刷牙,一边比谁的泡沫多。
他俩抬头看了外头一眼,缩着脖子不吱声,继续埋头刷牙。
见没人搭理,四连长眉头皱了皱,以为人不在这里。
不在宿舍,也不在水房,难道在洗手间?
然后,他就带人去到旁边厕所里,又喊了一遍相同的话,但依旧是毫无回应。
“连长,那小子,该不会是害怕,躲起来了吧?”
“呵呵,躲?他躲得掉吗?”
“把戴从虎打成这个样子,还让他吐了一晚上泡泡,他以为这事儿就能这么算了?”
这时,两道身影端着小黄盆,从旁边鬼鬼祟祟的经过。
但因为孟言的相貌实在出众,再加上战地急救科目上,他拉仇恨拉的次数实在太多,所以一下子就被仇家给认出来了。
孟言和谬不凡两人,眼看走不掉,只能谎称他们认错人了。
“我叫,孟彦祖。”
“我叫,谬德华。”
“。。。。。。”
你俩是不是觉得我们瞎?
长得如此俊俏,还说不是你!
长得如此吊儿郎当,还说你不是他?
四连长冷哼:“别装了,你俩,现在,立刻,跟我们走一趟!”
孟言见对方要来硬的,只能来软的:“我有权,见我的班长。”
四连长眼睛一瞪,像是佛门怒目金刚一般和蔼可亲:“老子现在在命令你,不是在跟你讨价还价。你打伤了我的兵,就应该会想到有这么一天!”
“来人,把他俩给我架走!”
“是!”
一群老兵刚要上来动手。
孟言和谬不凡立马老实多了。
说不用你们来,我们自已会走。
于是,二人便将小黄盆交给自已班上新兵带回去,又冲着对方挤了挤眼睛,然后才跟着四连长他们下了楼。
下楼时,谬不凡用两根手指给孟言悄悄比了个走路的手势。
示意他,如果待会真的动起手来,他会想办法顶住,让孟言赶紧就跑。
孟言见他如此讲义气,想着绝对不能辜负他一番心意,必须得是撒丫子玩命奔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