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这一层后。
所有人的心里都刻上了两个字。
耻辱。
为人臣属,主辱臣死,为兵士,主将便是那个主。
左副尉云程以及右副尉荣源带那通事舍人离得远了,也是直接带头向着南晓单膝跪地。
俩人一带头。
身后飞骑哗啦啦跪了一大片。
不等云,荣二人开口,南晓便是叹了口气。
他不止一次想过,如果提前解决了内忧,全宋全心全意应对外患,未来会不会就没有北宋,南宋的说法了。
但说到底。
还是他想多了。
历史的车轮滚滚而来,仅凭借人力根本难以撼动。
皇帝昏聩无能,臣子阿谀谄媚,便是再有几个岳武穆,也救不了这大“怂”。
南晓不想与人虚以逶迤,也不想去看那些人得意的嘴脸,故而点起了人生加速。
加速过后的南晓。
人已在东京汴梁。
此地甚好,不需要担心朝不保夕,不需要担心风餐露宿,但却让红甲飞骑们十分不自在。
他们仿佛成为了皇帝炫耀自已手腕的手段之一,本是禁军的巡逻工作,落在红甲飞骑的身上。
纵马行过一条条街道,感受着周围人的各种目光以及议论,赞美。
本应骄傲,自豪的他们,垂下了头。
他们现在的一切。
他们得到的赞美,得到的万人敬仰,都是以主将南晓受辱为代价换来的。
若是没了他们的牵绊,以他们对南晓的理解,那狗屁的圣旨早已退回到了赵佶的桌子上。
纵使赵佶因此发怒,他们也坚信南晓不会皱一下眉头。
而南晓作为主将,不需去做巡逻的工作,只要不离开东京汴梁,便没人会去在意他如何。
这样的日子。
换做旁人或会沉沦其中,而南晓也好不到哪去,自来到东京汴梁,其便带着红甲飞骑开始了摆烂。
训练不做。
除却分配的任务,便是再大的官,也影响不到南晓当宅男。
在人生加速的影响下,南晓不会受到枯燥之苦,而红甲飞骑就简单了。
每个星期南晓都会带领红甲飞骑外出狩猎,明面上是狩猎,实际上却是悄咪咪的练兵。
在这种情况下。
红甲飞骑和南晓的传奇逐渐在“摆烂”之中消亡。
听到消息的种师中,种师道乃至二人的叔叔种谔都是连番上书,准备调回南晓。
但都被高俅等人挡了回去。
而南晓带头摆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