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睁着大眼睛巴登巴登的看着他,赢湛性感的唇角扯出一个迷人的浅笑,“在等我?”
我懒得解释,翻了个身把靠外的床位让出来。
赢湛本想对着我压下身子,嘴角的浅笑却在靠近我的一瞬间凝固住。
我顺着他的目光往床上一看,差点没羞愧的找个底洞钻进去。
回家之后,我只顾想着凤凰羽毛的事情,完全忘记了零对我的警告。
如他所言,我的生理期真的来了,而且我还忘了这件事情,导致我的床单上现在出现了一朵朵红色梅花。
最可耻的,这一幕竟然还被赢湛看见了。
我把自己完全蒙在被子里,没脸见人,也没脸见鬼。
包裹在被子里的身体却被一双强而有力的臂弯抱起来,赢湛浑身散发的桃木香气瞬间把我沾染的玫瑰味道驱散,带给我片刻安宁。
“你想干嘛?”我的声音轻的跟蚊子叫似得。
小脸被赢湛干净好看的手掌从被子里挖出来,对上他那张略显不满,似笑非笑的表情,“帮你洗洗。”
“我可不可以自己洗?”被看到了羞耻的一面,我似乎说什么话都缺少了底气。
赢湛三两下剥掉裹着我的被子和衣服,温柔的把我放进盛满温水的浴缸里,如黑潭般深邃的眼眸迟疑的了片刻,若有所思的走出浴室。
在他关上浴室门的瞬间,我的心脏猛烈的跳动起来!
刚才真的是紧张的脸呼吸都快要停止了,我也真是够笨,来例假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会忘记。
想到待会还要在赢湛的注视下,去收拾弄脏的被单,我的心情就无法避免的坠到谷底。
然而,当我洗完澡,回到卧室,染血的床单已经不知所踪。
床上整齐铺着的是一条我从未见过的蓝底绣花的床单,面单上活灵活现的刺绣了两条锦鲤,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
我瞄了一眼放在桌上的我的钱包,又觉得自己一定是多虑了,钱包里总共只有两百块,买不起这么昂贵的刺绣。
“零送来的,夫人可满意?”赢湛波澜不惊的说。
我听得如遭雷击,“零?她什么时候来的?还有床单不会也是让人家换的吧?”
赢湛给了我一个“你猜对了的”眼神,“零不是人,你不用感觉对她愧疚。”
“就算是妖,也不能让人家做这种事!”
“她也不是妖。关于零的身份,等过几天再告诉你,这几日夫人不能受惊。”
我在房间里坐立不安,什么不能受惊,老娘从看见那辆劳斯莱斯出现时就已经受到了一万点惊吓了好吗?
赢湛却跟个没事人一样,心安理得的把我抱上床,搂着我睡得安稳。
我还没从各种丢脸的情绪中走出来,院子外忽然传来了一声响亮的刹车声。
紧接着,有力的敲门声传来,“主人,我到了,麻烦开个门!”
我猛地从床上坐起神,看向赢湛,“这声音是毛胡子?”
“睡觉,让他们等着。”赢湛不耐烦的打了个响指,电灯就自动关闭。
门外的毛胡子似乎也收到了赢湛的暗示,停止敲门,乖乖的守在门外。
赢湛似乎用了某种隔离的阵法,创造出一个舒适安逸的环境。
在他的臂弯中,我渐渐的睡过去,等我再次睁开眼睛,太阳已经升到了与地面垂直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