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姐蹙眉:“这倒是啊!”
贾琏被平儿提醒,知道如何辩解了,劈手夺回条幅,细细折叠,眼里翻个白眼,十分不屑:“妇道人家,头发长见识短,这是三个字么?这是功名利禄,这是功勋田,这是爵位,这是身份地位,懂不懂啊?”
说着又乐呵了:“知道么,咱而三个人带头捐赠,一个徐国公,一个是承恩公甄家,皇上都没睬他们一眼呢,就留下你爷我了,哼!知道这个分量么?”
凤姐反应过来了,反扑贾琏:“夫君,咱么家大喜啊!”
贾琏愣了,又抖抖条幅:”废话,当然大喜啊!“
凤姐却笑眯了眼:”你方才说的话,你细想想,那徐国公也好,甄家也好,都是些什么人家?“
贾琏略思忖,瞬间眉飞色舞:“你说是,大姐姐跟二妹妹要。。。。。。。”
贾琏捂住自己嘴巴,抖索的厉害,再不敢说下去,却冲着凤姐直点头:“嗯嗯嗯?”
凤姐笑眯眯回他:“嗯嗯嗯!”
贾琏张开双臂,把个平儿凤姐左拥右抱,往左边撮一口,砸吧砸吧,又往平儿嘴上撮一口,砸吧砸吧,秘密眼睛笑得二愣子一般:“做梦呢,睡觉!”
旋即,房中想起两声软糯的惊呼。
。。。。。。“二爷啊。。。。。。”
。。。。。。。“大天白日呢,呜呜。。。。。。。”
丰儿小红两个面面相觑,同时红了脸!
回头却说乾元帝,这一日下朝之后,他在乾清宫待了大半日,将之前几日积压的奏章悉数批阅,之后,乾元帝到了宁寿宫探望太后娘娘,母亲们遣散了所有侍从,足足密谈一个时辰。
这一次,就连迎春也不知道皇后跟皇上谈些什么内容了。
因为,锦鲤自从初三那日之后,已经三日不见踪迹了。
随后,乾元帝到了承乾宫,随后便传出来皇后用冰肌雪肤膏祸害个嫔妃之时。
随后,贤贵妃元春在乾元帝面前哭到晕厥,因为,冯紫英在田东明家里搜出来大量参合了麝香的冰肌雪肤膏,而,贤贵妃贾元春已经足足使用这种膏药大半年了。
按照太医院院使顾太医的说法,贤贵妃从此在无法怀孕生子了。
当晚,乾元帝带着顾太医到了坤宁宫,顾太医以针灸将皇后刺醒,皇后并不知道田东明已死,更不知道自己一点私欲已经将家族拖入万丈深渊。故作惶恐挣扎起身:“皇上,臣妾。。。。。。。”
乾元帝却不想跟她废话,他屏退了随从,冷声言道:“皇后可知,今日当值太医为何换成了顾太医么?”
皇后当然疑惑,最近三年,皇后的主治太医已经换成了田东明了。
不过,皇后心中有病,她不敢问。
乾元帝也没准备告诉她,蓦地一笑:“哦,朕今日来给皇后报声喜,徐国公公忠体国啊,今日在朝堂上表现不俗,为前线将士捐赠了白银一百八十万两雪花银子,以资粮饷。徐家人聪明善谋,不仅学富五车,还生财有道,朕,准备用其所长,正月十六,兵部要派遣押粮官押送粮草前往海疆,我预备提拔徐国公父子们为押粮官,前往军中督战。”
文官擅长的打嘴仗,上前线,无异送死,皇后顿时万箭攒心,惨声道:“皇上,臣妾父亲乃文官啊,自古来,哪有文官带兵打仗呢?”
乾元帝额首:“是啊,古语有云,秀才造反,十年难成啊!”
乾元帝眼眸如刀一般,冷冷盯着皇后。
皇后顿时吓傻了,她知道,皇帝是故意的,他要借天杀人,歼灭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