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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第1页）
第四章
1个月的期限很快结束。
顾子明迟迟没有带孩子过去，池月已经彻底死心，跟张水走在了一起。
可顾子明还不知道。
他苦苦等着我们离婚之后，他拿到孩子的抚养权，挽回池月。
“1个月了，拜托你别再拖了！”
午夜12点刚过，顾子明便闯入我的房间，拿出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还有签字笔。
递给我的时候，双手都在颤抖。
“哦，好。”
我拿起笔，准备签字的时候，顾子明突然抓住我的手。
我本来就没打算签字，只是消遣他而已。
可还是被他这个动作吓了一跳。
“你干什么？”
“胜夏，你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顾子明的黑眼圈近乎浮肿，眸中显出几条红色血丝，目光复杂地看着我。
我被逗笑：“说什么？求你不要跟我离婚？”
顾子明嘴角颤了颤：“你会求吗？”
我觉得莫名其妙。
“顾子明，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挣开他的手，反而被握得更紧。
我突然打了个冷颤。
以往肢体接触时，哪怕是不小心，顾子明都会下意识地排斥。
但他总是会反应过来，掩饰的很好。
可是现在，他将我整只手都攥在掌心，却没有半点反感的意味。
想起张水对那条视频的评论：‘顾子明是真的想要我。’
所以是从那时候开始，顾子明对我的态度有了变化？
可他为了挽回池月，还是迫不及待地逼我签字。
现下的一时恍惚，在他对池月的爱面前，怕也只是不痛不痒。
“没，没什么想说的。”
他到底是愣愣地将我松开，垂下目光：
“签字吧。”
“不急，我还有话要说呢。”
我扬起嘴角，满眼玩味地看着他：“顾子明，你知不知道黑天鹅？”
“传闻有百分之20的黑天鹅伴侣，无法生育。”
“想要孩子了，便去抢其他天鹅的蛋，自己来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