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这些东西又不金贵,随时你再想吃叫那边厨子做就是。”
孙凯丽在旁提了一句:“德云周是曲家的产业,蒋总也有参股的。”
这是在暗示只要她开口,怎么着都吃得上。
闻言,秦阮面不露色:“蒋家可真有钱。”
一句话任是没人能听出是调侃还是讽刺,亦或是一时无意的真心感慨。
她知道蒋家有钱,但不知道有钱到产业遍地是。
以前只听说过只手遮天,现在秦阮才明白那其实算不得什么。
蒋家不在京北照样开花,然京北不能没有蒋家这块牌面。
医生嘱咐要做留院观察,秦阮这一待便是三天。
白天是孙凯丽守着,晚上换作蒋厅南。
她要见谢南州。
蒋厅南不做阻拦,亲自叫孙凯丽去谢家把人恭恭敬敬的请到医院来。
兄妹俩隔桌而坐,面上平静,心思各异。
谢南州今天穿的是便服,一套浅卡其的冲锋衣,领口微张露出那硬朗白皙的脖颈锁骨,肩头落了几滴雨,很多年前秦阮就觉得他那张脸生得欲,准确说是很欲。
勾人心魄。
她看一眼,收起视线:“外边下雨了吗?”
“嗯。”
谢南州应声很沉闷,也很应付。
秦阮嘴张动,开门见山:“孩子我打算生下来,暂时不离婚。”
声音落下,谢南州深深吸了口气:“秦阮,蒋厅南他没你想得那么简单……”
“简不简单我管不着,也不想管,既然我做好了决定,那就不会改变。”
“什么决定?”
“跟他继续过日子。”
“呵……”谢南州冷哼打鼻息挤出,磨后槽牙:“所以呢?你把我叫过来是想让我做点什么?”
秦阮提气,沉声:“这些事情别跟我妈讲,就当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你跟……”
他冷语打断:“你都想了?”
“想好了。”
正面的窗户敞开,五月中的天气微风燥热,迎面打在谢南州脸上,竟然生生激起一层鸡皮,他至始至终嘴角嵌得很深:“我会帮你保守好这些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