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警局说的那些话。”
此时的她已经彻底清醒,说话也更为冷静理智得多:“大家都说开了,况且也是我瞒你在先,如果我早点告诉你孟海棠的事,也不会产生这么多的麻烦。”
蒋厅南眼睛愈发红得厉害,像是眼球上掺着血,喉结上下动着。
好几秒,他嗓音嘶哑:“等你好点我接你回家。”
“嗯。”
“刚醒肯定饿了,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秦阮眼皮掀着:“想吃德云周的榴莲酥。”
“好。”
孙凯丽赶去德云周买榴莲酥,蒋厅南在门外打电话。
她躺卧在病床里,隐约能听清几句,大抵是他在处理一些琐碎的公务。
孙凯丽进门时,正看到他替秦阮小心翼翼的理着额角跟鬓间的碎发。
蒋厅南眼底和煦温柔体贴,一改往日的那番冷清。
“蒋总,你要的榴莲酥德云周只剩下最后两份了。”
孙凯丽拎着两份榴莲酥,礼盒袋上印了德云周很精致的烫金logo。
龙凤相应,一左一右,logo金色的字样立体感很强,做工缝绣得特别精细。
她往前递送,深深打量一眼蒋厅南那边手的虎口处,青筋浮动的皮肤上有一小块擦伤。
孙凯丽刚要问,秦阮的目光看过来:“你手怎么了?”
蒋厅南不以为意:“不小心擦到的。”
说完他顺势将手背到她视线下去。
孙凯丽眼力见好,立马表情恢复如常。
就算秦阮这会想研究,也怕是半点都纠察不出异样。
她也并未不依不饶的追问。
小巧酥口的榴莲酥不过勉强一口一个,秦阮连吃三块,胃里跟喉咙都后知后觉的反涌起一股腻恶:“呕……”
“怎么了?”
蒋厅南朝她看来的目光中尽透量色。
她轻轻吞咽,嘴里的腻味堵退回去:“吃多了两块还是怪腻的,看来不能吃太多。”
孙凯丽去倒水。
蒋厅南帮她擦嘴:“榴莲酥本就不该吃太多,这味重量也重,吃多了是容易腻。”
“那真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