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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古国宝藏之谜(第3页)

从外观上看“玉衣”的形状和人体几乎一模一样。头部由脸盖和脸罩组成,脸盖上刻制出眼、鼻和嘴的形象。组成脸盖的玉片绝大部分是长方形的小玉片,双眼和嘴是在较大的玉片上刻出,鼻子是用五块长条瓦状玉片合拢而成,惟妙惟肖。上衣由前片、后片和左、右袖筒构成,各部分都是彼此分离的;前片制成胸部宽广、腹部鼓起的体型,后片的下端作出人体臀部的形状。裤由左、右裤筒组成,也是各自分开的。手部做成握拳状,左右各握一璜形玉器,足部作鞋状。一些玉璧,以及饭含、佩带之物等。前胸和后背共置玉璧18块,并有一定的排列方式。在“玉衣”的头部,有眼盖、鼻塞、耳塞和口含,下腹部有罩生殖器用的小盒和肛门塞,这些都是用玉制成的。另外,颈下有玛瑙珠48颗,腰部出玉带钩。整套“玉衣”形体肥大,披金挂玉,全长1。88米,共用玉片2498片,金丝约1100克。玉片的角上穿孔,用黄金制成的丝缕把它们编缀,故称“金缕玉衣”。

在2000多年前的西汉时代,根据当时的生产水平,制作一套“金缕玉衣”是十分不易的。从遥远的地方运来玉料,通过一道道的工序把玉料加工成为数以千计的、有一定的大小和形状的小玉片,每块玉片都需要磨光和钻孔,大小和形状必须经过严密的设计和细致的加工,编缀玉片还需要许多特制的金丝。由此可见,制成一套“金缕玉衣”所花费的人力和物力,是十分惊人的。

穷奢极欲的皇室贵族,迷信“玉能寒尸”。为使其尸体不朽,他们用昂贵的玉衣作殓服,且使用九窍器塞其九窍,可谓费尽心机。但结果适得其反,由于金缕衣价格昂贵,往往招来许多盗墓贼,以致“汉氏诸陵无不盗掘,乃至烧取玉匣金缕,骸骨并尽”。其实,即使那些盗墓贼没有光临,当考古工作者打开那神秘的洞室时,企求“金身不败”的墓主人已化作一捧泥土,剩下的也就是一具精美绝伦的玉衣了

在考古学家眼里用四千多片和阗(今新疆和田县)玉制作的金缕玉衣不是唯一也不算最重要的“宝贝”,这项修复玉衣的工作已着手进行。而真正重要的是作为国内规模最大的墓葬之一,它集中出土文物一千五百多件套,是完整而难得的研究资料,它有力地促进了我们对汉代文化的研究,同时也丰富了徐州汉文化的内涵。楚王墓的发掘像许多遗迹一样,打开古墓只是窥视了历史的一角,有待我们的考古学家和历史学家去研究探索其中的奥秘。

5.赫梯人的宝藏

古代赫梯帝国遗迹

安纳托利亚高地上的废墟遗址是世界上已知的远古文明之一,可以追溯到公元前7000年甚至更早。公元前1950年,巴卡科依废墟遗址上就已经矗立起城堡和定居点了,他的居民称之为赫梯息,意为赫梯人的土地。

公元前18世纪晚期,赫梯人和另一支迁徙而来的好战部落之问发生了战争,赫梯息在战火中被毁灭,现代考古学家仍然不清楚新来的民族从何处而来;也不知道他们是突然大举迁徙而来,还是一批一批积少成多的。反正他们中的一支突然向赫梯人发难,将赫梯息夷为平地;然而一个世纪的时间不到,新来民族中的一支就重建了赫梯息,并重新命名为赫梯沙,使它成为自己的首府。这个落部的领袖把自己的名字改为赫梯沙里,意为“赫梯沙的国王”,这就是赫梯王国的开始,他的臣民被称为赫梯人。

与最初的赫梯人不同,赫梯人喜爱征战,他们很快将自己的国土扩展到了安纳托利亚中部的大部分地区。赫梯人的军事扩张远不止于这一地区,公元前16世纪中叶,一个赫梯国王先征服了安纳托利亚以南的叙利亚,后又带领军队南下500千米,想征服巴比伦在美索不达米亚的首府。由于安纳托利亚后方出现内讧,赫梯军队才迅速回撤,回到家园中。

在以后的几个世纪中,赫梯人与埃及人之间打打和和,他们之间不时有战争发生,但皇室也有通婚。公元前1246年,国王赫梯沙里三世把自己的一个女儿嫁给埃及的拉美西斯法老。后来发现于埃及卡纳克庙宇墙上的一幅雕刻就描绘了当时埃及法老与赫梯公主的结合。

赫梯沙的心脏是一个建于山丘上的城堡,由于两面有陡峭的峭崖保护,确实易守难攻。赫梯人在城堡的另外两面修筑了又厚又高的斜墙来防范来敌,城堡同时也是皇室的驻地。

20世纪50年代中期,一支由考古学家柯特·比特尔率领的德国考古队在城堡的北角发现了国王和王后的寝宫,大多数的陶碑都是在这里被发现的。为了保卫安纳托利亚的家园和进行对外扩张,历代赫梯国王都保持有一支人数多达30万的军队,这支军队全部使用短斧、利剑和弓箭,非常骁勇善战。赫梯人在冶铁方面颇具名气,赫梯沙城堡里出土过高质量的铁制工具、武器和盔甲。然而赫梯人打击敌人最有效的武器是战车,在战场上,他们驱赶披着铁甲的马拉战车冲锋陷阵,所向披靡,使来敌闻风丧胆。赫梯人的社会被严格地分成了几个等级,最上层的是国王和王后。

然而,王室的权力并非至高无上,他们的行为由一个贵族组成的委员会来监督。贵族阶层下面是将军和朝廷的官吏;再往下则是商人和手工艺者,诸如铁匠和陶匠;他们之下则是那些为城堡提供食粮的农民;处于最下层的是奴隶,所有这一切都由一个已形成文字、又极为详尽的法律条文来约束,该条文对谋杀、强奸、叛国和其他罪行的惩罚做了详细的规定。

如果说赫梯人的法律相当严厉,那它也非常公正,反映了社会的一种平衡。诸如酷刑一类的野蛮惩罚为法律所不容,取而代之的是让大多数的罪犯向他们的受害人提供某一种形式的赔偿。例如,一个谋杀犯必须向受害者家属提供巨额赔偿。

在赫梯王国里,妇女享有美索不达米亚和埃及妇女所享受不到的权力和自由。赫梯法律允许妇女和男子一样拥有职业;皇家的文件和国宝显示国王和王后共享大权,赫梯王朝的某一时期,曾有王后单独临朝统治的记载。赫梯人信奉神祇,他们被称之为“万神的民众”,因为他们容忍别的宗教信仰,允许信仰叙利亚、巴比伦和其他国家的神,并把这些神请进了自己修建起的万神殿里。考古学家在赫梯沙废墟遗址上找到过31座神庙的遗址,其中最宏大的,也是保存最完好的被称之为大殿。它占地15平方千米左右,是一座建筑复杂、四通八达的庙宇,可能曾经拥有200多名僧侣、神职人员、乐师以及其他供奉神祇的人。

考古学家们曾于1962年在大殿的一间贮藏室里发现一块陶碑,其文字显示此庙宇是为供奉风雨雷电之神和太阳女神而修建的。他们是赫梯人供奉的最高神明。在赫梯王国最后的几个世纪里,赫梯的国王也被认可为众神之一。

赫梯文明繁荣了5个多世纪,但到了公元前1200年,灾难降临了。科学家们已找到证据证明大约在不长的几年时间内,赫梯沙和其他许多赫梯城市就被夷为平地。虽然说赫梯王朝的覆灭来得迅猛而突然,但致使它遭此灭亡的各种条件因素却已孕育了好几十年。长达一个世纪,影响整个中东地区的干旱,一系列的庄稼歉收,似乎严重地削弱了赫梯王国的实力,学者们相信长时期的旱灾给整个地区带来了不安和骚动,人们开始迁徙。于是,自身臣民的不稳定,再加上北部迁徙而来的游牧部落和西部入侵民族的合力,把赫梯王国推向了覆灭的深渊。

到了公元前1150年,赫梯王国已经彻底地不复存在。那些幸存的赫梯人四散奔逃,在许多年之后最终为别的民族所同化,然而赫梯文化在历史上却留下了自己的一页,赫梯王国覆灭200年以后,在安纳托利亚东部和叙利亚北部又崛起一系列小的王国。

考古学家们相信这些王国的人民不会是赫梯人的后裔,但是他们却选择了赫梯人的语言,继承了赫梯人的一些宗教和风俗习惯,学者们把这些王国称之为新赫梯人。在叙利亚,新赫梯人建立起了城邦,并持续到公元前8世纪左右。正是这些叙利亚新赫梯人雕刻了后来威廉·莱特在哈马找到的石头。

在残存的—些石片上,考古学家们发现了关于赫梯宝藏的一些蛛丝马迹。原来,在赫梯王国的首都即将被攻破的前夕,赫梯国王命令自己的贴身卫队将王国的重要财物运出城外,并在—个秘密的地点将其掩藏了起来,以备将来东山再起之用。

遗憾的是,历史没有给赫梯人这样的机遇,随着国王卫队的全军覆没,那张藏在卫队长身上的藏宝图就再也没有出现在世人的面前,只留下一段王朝衰亡的历史挽歌,一个让人神秘莫测的宝藏传说……

6.赛西亚人的黄金

赛西亚人金饰

赛西亚人

公元前5世纪中叶,在欧洲东部和亚洲中西部的茫茫大草原上,有个神出鬼没的民族曾称霸一时,他们就是消失了多年之后仍然活在世人心中的赛西亚人。

公元前514年,赛西亚人与波斯王大流士之间发生了一场著名的战争。这场大战发生在黑海北部的乌克兰草原,它的记述者是被誉为“世界史学之父”的希腊历史学家希罗多德。

当时的波斯帝国十分强盛,大流士不但为自己建造了豪华的宫殿,还从外国请来好多能工巧匠,制作了好多精美的金制品。他倚仗自己兵多,决心要与赛西亚人打一场决战。他先写了一封信给赛西亚人,命令他们不出来作战就投降。可是赛西亚人的回信只有短短的三个字:“哭去吧!”这使大流士极为愤怒。但由于赛西亚人实施了焦土政策,造成波斯大军精疲力竭,补给供应不上,而寻找粮食之艰苦绝不亚于打仗,他只好无可奈何地下令撤退。但令波斯人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他们撤退途中,大队赛西亚骑兵仿佛突然从天而降,切断了他们的后路。箭像雨点一样射来,赛西亚铁骑肆无忌惮地践踏着已完全失去斗志的波斯步卒。在这猝不及防的打击之下,波斯大军彻底崩溃了。大流士只带了少数亲兵仓皇突围。等他们逃回波斯时,七十万大军只剩下了十几万人。

这是大流士和他的波斯帝国大军遭遇的第一次大败仗。这场战争动摇了波斯人战无不胜的信念,彻底打消了大流士先征服东欧而后两路夹击希腊的战略构想,使他在此后策划征战希腊时始终存在着后顾之忧,为希腊带来了一二十余年的和平与准备的时间。由此可见,赛西亚人的战斗力绝非一般。

以2500年前那个时代的标准来衡量,赛西亚人堪称是个勇猛好斗的民族。在欧洲人的传说中,赛西亚人嗜血成性,有时甚至把敌人的头皮剥下来,缝制成外衣、斗篷、披肩和坐垫来使用,以至于后来在世人心中成了野蛮和凶狠的代名词。

赛西亚人纵横驰骋于高加索山脉到里海、黑海之间起伏不平的山地,他们骑着骏马从高加索山脉东面的隘口如雪崩般向亚洲北部席卷而来,在波斯边境到处制造恐怖、屠杀和抢掠。凡是试图抵抗他们的地方,无不顷刻之间变成血与火的海洋。

令人疑惑不解的是,这个在欧亚大草原上驰骋了几百年之久,并在古代文化史和军事史上留下了浓重痕迹的民族,此后却像划过天幕的流星一般,突然神秘地消失了。至今,历史学家们既弄不清赛西亚人究竟来自何方,也不知道他们最终去了哪里。

赛西亚人居住在地面平坦、水源充足、牧草繁茂的草原地带,天生与马匹结下不解之缘。他们实行一夫多妻制,在马鞍上悠然自得地过活。他们没有城池,没有堡垒,带着帐篷四处流浪。他们以牛羊肉、牛羊乳为生,他们的篷车就是房子。难怪波斯王大流士无法袭击他们,更无法征服他们。

赛西亚人是个马背上的民族,男性天生都是骑士,个个善于开弓射箭。打仗时,他们高高地骑在马背上,一面围着敌人疯狂地尖声叫喊,一面用强弓连环发射出三棱利箭,那种恐怖的情景常常使徒步作战的敌人在被围困中吓得魂飞魄散。胜利后,赛西亚战士常常把敌人的头砍下来洗净,还在外面蒙上牛皮,里面镀金,制成酒具,款待客人时,拿来盛酒奉客。他们喜欢一边向客人诉说死者如何罪有应得,一面炫耀自己杀死他时的过程。难怪敌人往往一听到赛西亚人就闻风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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