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丝不可置信与愤怒。 她没有理会鱼部落战士的询问，快速卜了一次，却什么都卜不出来。 “鱼部落的未来、那么多人的性命……竟被你如此轻易地赌上了！” 姜宁看着这一幕，心中悬着的那块大石头终于落了下来，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气。 那是以天巫之身立下的誓言，对巫的束缚更胜从前，绝对无法违背。 就算鱼巫被祖巫的力量冲昏了头脑，受誓言所迫，启巫也必须不惜一切代价拦住她。 就算鱼巫成就祖巫之后解开这个誓言，那个时候的鱼部落想必也不需要对这些小部落出手了。 毕竟，不是人人都愿意负担别人的未来，她的实力也已经走到了最高点，不用再往上爬了。 陶巫已经出手了，照这个速度，自己是赶不上了，为今之计，只有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