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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小丑的震惊（第2页）

林沐颜和程宁早已结束了测试，并且等了半个钟头。

可她们看着依旧沉浸在测试中的程渊，忍不住对一旁负责考核的老师问道：“他为什么测试了那么久，还没结束？”

负责记录测试结果的老师也一脸纳闷。

程渊开始测试后已经过去了整整两个小时，可看测试屏幕的数据，还在不断产生波动。

这也就证明他的确还在战斗。

而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老师郁闷的说道：“我也不知道，可能他生存能力比较强？”

林沐颜和程宁对视一眼，眼眸中透露着浓浓的不解。

她们刚才可是亲身体验过测试过程。

那种恐怖的魔物数量，只靠个人能力，就算能够立于不败之地，也会因为神性力量耗尽而被魔物吞噬。

程渊是怎么做到坚持那么久的？

他的力量难道不会枯竭吗？

测试空间内，浑身是血的程渊，正大口喘着粗气。

在他脚下的魔物尸体，已经堆成了一座小山，此刻他就像一个不死不败的染血将军，屹立于尸山之上，无情屠戮着冲上尸山的魔物。

这些魔物中不仅只有一阶，还存在不少二阶魔物。

但它们在程渊的全能战力下，根本无法将他彻底杀死。

程渊一人便堪比一支团队，七条情绪序列各有分工，做到有效杀伤的同时，还能最大化节省力量。

程渊脑海中的真理小丑，看着他如此生猛的一面，懊恼的抓了抓自已的爆炸头。

“怪不得我作为古神序列，都会被他吸引来，这小子真的强到离谱啊！只是这七道柱子究竟是什么玩意啊，把我囚禁在这里啥也干不了！”

程渊力竭后瘫坐在尸山上。

他已经察觉到，最后一条情绪序列的力量也耗尽了，就连沙漠之灵都被打散。

此刻他真的走到了穷途末路，无力再战。

身体内一丝一毫的力量都无法再调动，被榨干到极致。

也就在此时，程渊忽然感受到，脑海中的七条情绪计量表，隐隐约约传来了异常波动。

七条情绪计量表颤动间，各自消减了1%，化作纯粹的情绪之力，迅速补充着程渊体内枯竭的力量。

但恢复毕竟不能一蹴而就，程渊很快就被冲上来的魔物，一爪子捏爆了头颅。

而后他的意识就离开测试空间，回到了肉体中。

但他还未来得及睁开眼，就听到了脑海中真理小丑传来的鬼叫声。

“我去我去，这是什么力量，竟然能补充我的人性！”

程渊看着高兴地不断蹦跳，神情癫狂的小丑，忍不住开口问道：“补充什么人性？”

“就是你这七道柱子刚才散发的力量啊！”小丑语无伦次道：“这力量能补充我的人性！”

“你不是神明的意识吗？”程渊疑惑道：“神明还需要人性？”

小丑理所当然道：“当然了，如果只剩纯粹的神性，那神明不就成了法则的傀儡了？”

“生灵的一切思想意识，都来自于人性，若是失去人性，我们也会被法则影响，成为没有自我的法则载体。”

程渊疑惑的问道：“这不就是人类超凡者的失控吗？”

“这可不一样。”

小丑摇头道：“你们常说的失控，是自我意志被神明意志取代。而我们需要人性，是因为我们需要直面法则，并且通过人性维持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