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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小丑的震惊（第1页）

“想知道人造序列是什么，你首先得搞明白超凡序列从何而来。”

“序列不是神明死后幻化的吗？”程渊疑惑道。

小丑神色一愣，“你不是一阶吗，怎么知道这么多？”

程渊嘿嘿一笑，没有回答。

“既然你知道序列的来源，那你应该也清楚，超凡序列的本质，就是神明遗留的法则力量。”

程渊点点头，“但这和人造序列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小丑夸张的挥舞着双手，“超凡序列的最终成就，也不过是我们这些逝去的神明。可你要知道，当初就连我们这些神明都集体陨落，更别提人类重修后的位格了！”

程渊不寒而栗。

真理小丑说的话，确实很有道理。

当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连完全状态的神明都活不下来，无奈的化作序列之路。

而人类走上神明遗留的序列之路，本就极为坎坷困难，稍有不慎还会陷入失控，彻底失去人性。

若是再遇到令神明陨落的那种灾难。

人类未必能撑得过去。

程渊忍不住问道：“所以神明到底因何而陨落？又为什么要化为序列之路？”

小丑嬉笑道：“你才一阶，别咸吃萝卜淡操心，不该操心的瞎操心。”

程渊：。。。。。。

小丑继续说道：“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你们人类才致力于研究其他出路，人造序列就是其中一个尝试。”

“人造序列能比的过神明序列？”程渊狐疑道。

“谁知道呢。”小丑摊摊手，“人造序列的路又没人走过，那位失控超凡者记忆中，人造序列的尝试似乎失败了。”

程渊内心思绪万千。

人造序列的尝试失败了，那灵魂主宰就未必是当时的产物，是否是人造序列也就不得而知。

“话说，你的能力我还能使用吗？”程渊忽然开口问道。

真理小丑的力量，能够篡改真理，异常强大。

虽然他的意识不知道为什么，被计量表囚禁在了自已的脑海中，但如果能将这样一个强力打手收为已用，那绝对是一大助力！

小丑听到这话，对着程渊翻了个白眼。

“你想的倒是挺美，在没有成为你的序列之前，我动用的都是好不容易积攒的本源之力，你觉得我会让你白嫖？”

程渊沉思片刻，微微一笑，“也就是说，如果我能付得起代价，你是可以出手的对吗？”

小丑侧躺在地上，不屑的掏了掏耳朵，“说实话，我想要的东西，你给不起。”

程渊闻言也不气恼。

反正这家伙跑不出去，自已早晚有办法能撬开他的嘴，到时候有借有还，再借不难嘛。

想到这，程渊嘴角微微勾起一丝笑意。

他着实没想到，新生考核还能获得这么一个意外之喜。

测试空间内的厮杀仍在继续。

程渊的实时评分已经达到了一个极为恐怖的地步。

但测试空间似乎是要榨干超凡者的全部潜力，直至虚拟空间内的超凡者陷入死亡。

所以他的杀戮也就一直没有停下来。

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