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婶子。 我忙把婆婆拉开。 岁岁没吃亏,婆婆也骂赢了,啐了几口唾沫,两人上坡了。 我对婶子好言相劝。 婶子气得不轻,一股脑儿地把火气全撒在我身上,骂得我泪水涟涟。 我觉得丢人极了,周围看热闹的乡亲眼里满是鄙夷和嘲笑。 一个邻家嫂子悄悄扯了扯我:“妹子,你婆婆和侄子有点不对头哦。她从泔水桶捞死鸡给侄子吃,难怪那婶子的孙子会说你侄子脏。” 那天晚上,婆婆做饭只做了她和岁岁的份,我饿着肚子入睡。 林凡加班,我也没法跟他讲。 好在点着灯盯着窗户,提心吊胆熬了半夜,没再见啥不干净的东西。 睡觉时,我隐约听见婆婆在隔壁房间烧香,嘴里念念叨叨,像是在诅咒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