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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第1页)

是夜一宿无话。翌日早饭已过,洪熙官命洪文定、胡亚彪、周人杰三人,直入三元里内,看看邓云公已否回来,如若回来,则与之大开谈判,把高树云等三人,换回刘飞燕。洪文定、胡亚彪、周人杰三条少林好汉,技高胆大,乘胜之余威,佩刀而往。

从景泰寺到三元里,两个时辰便到,来到墟内,只是午牌时分耳。经过昨日一场大战,墟中之人,纷纷谈论此事。有些是牛精启门徒,则为邓云公等呼不值,有反对牛精启者,则谓恶人自有恶人磨,牛精启平日,恃强欺弱,横行乡曲,邓云公等则助纣为虐,应有此报也。当下墟中之人,睹洪文定等又来,牛精启之门徒,则切齿痛恨,但知三人利害,虽痛恨而不敢动手。其反对牛精启者,则窃窃私议,偷笑于心曰:“少林英雄又来矣,必是因为牛精启尚未死去,于心仍不安,故再到来,务必取其性命也。”

洪文定等三人,不理各人之言,昂然而行,来到牛精启武馆之前,只见重门深锁,邓云公、牛精启等尚未回来。洪文定徘徊一会,无法可施,续在墟中游行,经过一间茶居之前,望见茶居内人头涌涌,茶客云集,心生一计,便偕胡亚彪、周人杰二人,进入茶居内。众茶客一见三人来,有些切齿握拳,喃喃暗骂,有些笑脸相迎,啧啧称赞,皆谓三人不愧少林英雄。洪文定等直入,在窗下择一座位坐下。茶博士开三盅龙井水仙之类。

洪文定饮过一口茶后,即徐徐起立,对座上众茶客曰:“各位乡亲,各但师伯师叔,鄙人少林洪文定是也,今有一件小事,打扰各位些少时间。”

各茶客闻言,知必是因昨夜之事,仍均侧耳静听。

洪文定续曰:“我少林同门,一向爱好和平,并非好勇斗狠,以伤人杀人为乐事者。不过为人苦苦相迫,追到我等走头无路,无可奈何,我等只有被迫而战。此事由二十年前,锦纶堂之机纺佬与我少林弟子冲突而起,直至最近,亦皆如此也。即如邓云公、牛精启等,此次向我等相迫,我等已经再三向彼等求和,无奈邓云公等,不特不肯接纳,且乘机暗杀我等,故我等不得不应战,遂有昨夜之事发生,此各位亦所深知也。”

众茶客中,有些应声曰:“我等知之矣。”

洪文定曰:“各位既知之,我等现今仍存求和之心,我今到来,亦欲找着彼等,重申此意,使两家和平解决,以免继续残杀耳。无奈彼等挟去我们女弟子一人,逃匿无踪,故我等欲与彼等提出和平诚意,亦无法得见也。”

茶客中有一人起立问曰:“然则洪师傅意欲如何呢?”

洪文定曰:“无他,我既无法与彼等见面,但各位必有知其地址者,故欲烦各位通知彼一声,谓彼等尚有三人,被我等活捉,现在景泰寺中,欲以刘飞燕交换,互相和解,过着和平日子而已。”

茶客曰:“洪师傅之言甚善,我愿代汝通知彼等也。”

洪文定曰:“若此,烦劳你老哥矣。”

洪文定言罢,即抱拳为礼,偕胡亚彪、周人杰,会过茶账,扬长而去,回到白云山景泰寺中,将经过情形,向洪熙官报告。洪熙官命各人静候邓云公等到来谈判。

话分两头。且说邓云公当夜,被砍去左臂,变了无臂之人,由牛精启、彭老九二人,先行护送回馆,取药敷治。敷药甫毕,忽见草上飞等飞奔而回,面青唇白,气息喘喘。牛精启心知有异,急问何事。

草上飞曰:“速逃速逃,洪熙官等必然追来也。”

牛精启大惊,急命门徒负起邓云公,复奔上阁上,把刘飞燕挟在腰下,押着秋月,一行人等,夺门飞遁,从三元里后门,直望梁家村飞奔,奔回村内,藏匿于秘室之中,幸洪熙官等未有追来,始略抖一口气。天已大明时,检查各人,死伤惨重。邓云公重伤卧在床上,奄奄一息。李洪彪、李茂公、杨雄等,战死流花桥下。高树云、徐三太、欧阳德三人,不知踪迹,生死未卜。只剩下柳亚新、郝云龙、冯大伟、许德成、蔡武、罗横、草上飞、飞飞道人等八人。人数虽然不少,但实力已大减,复在战败之后,勇气全失,个个垂头丧气,摇头太息不已。牛精启乃命人置酒,为各人解闷,但挂念着高树云等,酒入愁肠,愁上加愁。各人束手无计,只有待邓云公伤愈之后,再作道理而已。

是日午后,忽有乡人回来。此人亦姓梁,名亚耀,乃牛精启之同村兄弟也,到来拜访牛精启,谓有要事相谈。牛精启延之入厅事中,分别坐下。草上飞等亦闻讯出视,并坐枱侧。牛精启问及亚罗有何要事相告。

亚耀曰:“启师傅是否有三位老友失踪乎?”

牛精启曰:“然。此三人于前夜失踪者,现今生死未卜也。”

亚耀曰:“此三人现均安然无恙,故特来相告。”

牛精启问汝何以知之。亚耀曰:“我今日在墟中茶居品茗,洪熙官之子洪文定,忽带两人到来,对众茶客大声疾呼,谓彼等并非好战杀人者,不过被迫自卫,故不得不如此而已,昨夜擒获启师傅之老友三名,押返白云山景泰寺内,皆安然无恙,今特到来,欲与启师傅谈和,以后彼此罢兵释争,以三人交换刘飞燕回去,但找不着启师傅,无从表明此意。我毅然代为传达于启师傅,请师傅派人前往景泰寺,与彼等相见,谈判和平解决。”

牛精启曰:“原来三位英雄未死,可喜可贺。亚耀贤弟,关于此事,我自会派人前往与洪熙官等相见,今又烦劳贤弟矣。”

亚耀以任务已了,唯唯辞出。亚耀既去,牛精启问草上飞与飞飞道人等之意如何?

草上飞曰:“洪熙官杀我兄弟于前,今又杀多人于后,此仇此恨,深同血海,老夫必拚此烂命,与洪熙官决一死战,决不肯言和也。”

飞飞道人曰:“贫道之意,不若以和为妙。盖我等前后两次,初来之时,人强马壮,锐气之盛,自问必可以击败洪熙官矣,不料经过几番剧战,英雄逐渐身亡,时至今日,已剩下寥寥几人,且当初败,并无斗志,若再与洪熙官剧战到底,只有徒然牺牲而已。不若暂与之言和,徐图后计,复此恨也。”

于是各人有主张决不屈服,作战到底者,有谓暂时和解,以图后计者,议论纷纷,莫衷一是。各人无法解决,最后结果,只有取决于邓云公。各人乃鱼贯而至邓云公之室中。

邓云公左臂折断,卧伤床上,休息一夜,痛已减少,睹各人入,张开其疲乏无神之眼,望望各人。各人立于床前,问候一番之后,然后分别坐下。草上飞首先开言,将洪文定求和之意,对邓云公详细说及,问邓云公之意如何。

邓云公睁开其无神之眼,长叹一声,切齿言曰:“俗语有谓,有仇不报非君子,财上分明是丈夫。洪熙官惨杀我等多人,此仇深如血海,本宜拚此老命,与洪熙官决战到底也。但是,唉!我等初来之时,人强马壮,尚不能杀洪熙官,遑论今日兵败将亡乎?”

草上飞曰:“各人之意,有人与邓庄主之前一半意思相同。我等虽败,尚有八人也,决纠集八人之力,再加上启师傅之门徒,与洪熙官作一场决死战斗。但亦有一部份之人,则与邓庄主后一半之意思相合,主张以刘飞燕换回高树云、徐三太、欧阳德三人,与洪熙官讲和,然后班师北回,永不复再到此地。各人议论纷纷,欲请庄主一决之。”

邓云公又叹曰:“照理宜和解,以免再受伤亡也。但各位需知,我等武林中人,名誉为第一生命,义气乃第二生命。我等在北方武林中,皆负盛名,妇孺皆知。若今战败北回,人皆耻矣,名誉扫地。且老友被害,无计复仇,不仁不义,焉有面目再见江东父老乎?”

草上飞曰:“邓庄主之意,与我正合。我亦主张决不屈服,誓与洪熙官不同日月也。”

飞飞道人曰:“两人之意言虽是,无奈我等实力大减,有心无力,如之奈何?”

邓云公曰:“飞飞道长,我等现在实力仍足以应付洪熙官也。虽然老夫断臂,不能再参加作战,可是正因卧在床中,心境幽静,而思想特别灵敏,妙计因此增多。我等实力既有相当,再加妙计,必能把洪熙官击杀者。”

草上飞、飞飞道人等问何计。邓云公曰:“此计前已行之,虽然失败,但今若实行,必然成功。”

邓云公言未毕,草上飞大笑曰:“我知之矣。邓庄主所言者,岂顺水推舟,答应洪熙官之请求,以刘飞燕与高树云等交换讲和,乘见面之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手段而杀之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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