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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第1页)

0是日也,洪熙官经三个月之调养,身体经已复元,是日,正在演武厅上,与陆阿采、洪文定、胡亚彪、周人杰等,共谈武技。法越和尚则在方丈室中,与峒法和尚相谈。洪熙官正谈间,忽闻厅外有人怪笑,笑声凌厉而骄傲,隐隐含有杀气。洪熙官久历江湖,耳目聪明,头脑机警,一闻笑声,心中不禁豁然一惊,谓陆阿采曰:“陆师弟,此笑来得极离奇,又有人到来寻衅矣。”

洪熙官言未毕,厅外已有一人大踏步而入。此人头上濯濯牛山,头发剃光,其色青黑,身长六尺,魁梧凶悍,乃一喇嘛僧也。洪文定等认得是青海玉树镇上之班尔喇嘛,急谓洪熙官曰:“父亲,此乃玉树镇妖僧班尔,颇擅妖法,父亲宜严防之。”周人杰机警,急奔入房内,取妇女秽布而出,递与洪熙官。洪熙官取而置于怀。

斯时,班尔已到厅前阶下,伸手一指,喝一声:“谁人是洪熙官?请即出来,一较高下。”

洪熙官一望,见班尔喇嘛之外,厅前天阶门前,复立有五人,两为喇嘛,一则周小红,一为钱龙山,一则素未谋面之中年男子。各人均执军器,怒目狰眉,击势汹汹。门外远处,则麇聚着一群闲人,观看热闹。洪熙官技高胆大,坦然不惧,束紧腰间绉纱带,直出厅前天阶下。陆阿采、洪文定、胡亚彪、周人杰各人,亦执齐刀剑,随后而出,分立于厅前天阶两旁,暗暗防卫。

班尔喇嘛哈哈狰笑曰:“洪熙官,汝可谓恶得耐矣。汝无故将衲之师弟哈鲁呼图杀害,贫衲今日特来取你狗命。”

洪熙官不慌不忙,喝一声:“秃奴留下姓名来,好使阎罗殿上,易于纪录。”

班尔大怒曰:“贫衲行不改名,坐不更姓,青海班尔呼图大师就是我。洪熙官,汝自命为少林英雄,武技精通,贫衲今与汝一较拳脚,好使汝死而无怨,看拳!”班尔言未毕,一个箭步,标马上前,伸出右手,拳头如沙煲大小,疾向洪熙官中门劈来。

班尔喇嘛自恃手力强大,拳头如铁,明知洪熙官之桥手,坚硬非常,故特击其胸膛,使洪熙官以桥手招架,便乘机折其桥手,而挫其威名,故实行攻坚,以拳直抵洪熙官之胸部也。当下洪熙官见班尔一拳打来,急伸左手一招,招住班尔之手,右拳正欲还击过去。班尔第二拳又到,仍向洪熙官之胸打来。洪熙官急退马以避。

当洪熙官以手招架之际,觉得班尔之手力,相当强大,若以桥手相招,不易取胜,乃改用生鱼卷泥之方式应战。当下班尔见两拳不中,勃然大怒,进马冲前,运起两拳,如飞打到。洪熙官急以左右两手,在中部猛卷,掩护胸膛,两手卷起如风车一般,严密利害,无隙可寻,将班尔两拳打开,此式乃即生鱼卷泥。

班尔两拳猛击,凡十余下,均被打开,大惊,手势一慢,突被洪熙官一拳,打在下颔之上,轰一声,当堂把班尔打到满天星斗,倒退数步。班尔更怒,把头一低,狂吼一声:“我打!”将其铁头,猛向洪熙官胸膛撞来。洪熙官将身一闪,微让右边,右掌一千字手,向班尔之头斩落,拍一声,斩在班尔之后脑上。洪熙官之掌,坚硬如铁,当堂把班尔打落地上。

洪熙官本欲一脚取其性命,忽然想起冤家宜解不宜结,急将脚收回,伸手一抽,将班尔腰间之降魔棒夺在手中,喝一声:“秃奴快快起来,如仍未服,可以再战也。”

班尔蹒跚而起,双手一拱,说一声:“洪熙官,汝之技颇为高强,再见!”言未毕,转身便行。

洪文定大叫曰:“父亲,一日纵敌,数世之患也,何不杀之。”

洪熙官尚未答言,左边胡亚彪,右边周人杰,已双双追出,两柄单刀,疾向班尔背后便砍。班尔急向前一标,标至天阶门前。

哈法、达克两喇嘛,大叫:“勿伤吾兄。”两柄马刀,一齐把胡亚彪、周人杰二人挡住。

达克之马刀,招住胡亚彪之单刀,疾飞一脚,向胡亚彪下部飞来。胡亚彪急退马避过。班尔喇嘛虽然受伤,尚能行动,睹四人厮杀起来,急自怀中取出那件遮天罩,向空一拂,欲将二人击晕。

洪熙官虽夺得降魔棒在手,却不识使用。陆阿采在玉树镇赵鸿英庄中居留多时,知此棒之用,当下见班尔扬起那件遮天罩,急自洪熙官手中,取过那棒,向前一挥。班尔之遮天罩,顿失效用。

胡亚彪、周人杰二人安然无恙,挥动单刀,竭力冲杀,杀到哈法、达克两僧,刀法大乱,不敢恋战,虚拂一刀,跳出圈外,夺门飞遁。钱龙山、周小红等,知胡亚彪等利害,不敢应战,拔步便跑,望大佛寺外,向大市街方面,狼狈猛奔。胡亚彪、周人杰二人,衔尾直追,追到大市街上,因人多挤拥,遂被班尔等混入人丛中,遁去无踪。胡亚彪、周人杰二人,只得返回大佛寺内。

洪熙官夺得降魔棒,只见此棒,长约四尺,为山藤制成,缠以黄布,上有两幡,棒上黄布,血渍斑斑,反复细视,不知是什么东西。

洪文定在旁笑曰:“此乃降魔棒也,原为青海玉树镇上赵家庄赵鸿英之物。此棒经赵鸿英多年苦炼,方能完成,其功用能破茅山妖术者。前曾借予我用,曾大破班尔喇嘛之妖术。我南回后,赵鸿英将此棒供奉于西厢之内,今竟落在班尔之手,想必是妖僧乘赵鸿英不觉,盗之来经者也。”

洪熙官曰:“今此棒既落在我手中,不畏妖僧辈再施妖术矣。”

陆阿采曰:“非也,若妖僧再施五鬼降等妖术,此棒未必能应付。虽然现此棒已落在我等手中,亦足使妖僧胆丧者,洪师兄宜好好将此物收藏,以备妖僧再来报复为是。”

洪熙官唯唯,乃将降魔棒藏于密室箱中,自己则时携白龙宝剑,以备不虞。

话分两头。且说班尔喇嘛自恃武技高强,头捶桥手利害,与洪熙官较技,不料被洪熙官以千字手斩伤后枕,偕哈法、达克等,狼狈逃回西关许云庭之家来,入到厅后,后枕隐隐作痛,急取药敷治,卧在厅中罗汉床上休息。哈法、达克、钱龙山、周小红、赵亚明等,坐于床侧酸枝椅上。

班尔喇嘛叹曰:“今日败于洪熙官之手,虽未算惨败,却亦惭愧万分。贫衲以前,以为洪熙官之武技,平平无奇,及今观之,此人之技,亦颇不弱也。”

达克喇嘛曰:“二师兄,较量武技,已非洪熙官之敌手,降魔棒又被其夺去,如之奈何?”

班尔笑曰:“四师弟休虑,衲虽失败,但尚有制彼死命之法也。现拳技既非其敌,只有再施法力以害彼。四师弟以前不是曾施五鬼降以害洪熙官乎?”

达克点头曰:“然,但以今日之情形看来,洪熙官精神奕奕,安然无恙,五鬼降迨已失败矣。”

班尔曰:“五鬼降虽败,贫衲尚有一术,可使洪熙官于百日之内染病丧命者。”

哈法达克等急问何术?班尔哈哈大笑曰:“贫衲之术,不特可使洪熙官丧命,抑可令洪熙官馆中大小各人,一律丧命也。”

哈法达克等更奇,再问何术?班尔不慌不忙,从容言曰:“贫衲早年,在后藏拉萨市上,师事一西域巫师曰阿鲁沙者,擅蛊术念起咒语,烧以符录,能使各种昆虫化成微小之物,潜置于食水之中,而肉眼不见也。人若食此水,则昆虫落腹中,经一百天之后,昆虫在腹中繁殖起来,自必腹胀而死矣。”

钱龙山曰:“是矣,侄以前亦曾闻西部一带之巫师,多擅此术者。今二师伯亦精此术,少林小子必一网打尽矣。”

哈法曰:“二师兄,此术亦有法解之否?”

班尔曰:“当然有,但解铃还是系铃人,若要解此术,非求我不可。但我早已远走高飞,返回玉树镇去,由此地至玉树,往返须时三月,待去得玉树之时,洪熙官等早已到阎罗殿上报到矣。”

哈法、达克等鼓掌大喜曰:“此术甚妙,二师兄宜立即实行。”

班尔曰:“当然,明早汝等先往购取癞蛤蟆一只回来,待衲闭门施术,旬日后,施术完毕,然后派人前往大佛寺内,将此物潜放于洪熙官馆内之食井中,便算功德圆满,我等可以起程回去,静候洪熙官等丧命便是。”

哈法曰:“洪熙官与我等相识,若一入内,便为彼等所见,如何是好?”

班尔大笑曰:“此易事耳,只要花二三十两白银,何患不得人为我等效劳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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