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惕和暴怒同时在心底晕开,冯若怡,身为谢知微的亲生母亲,竟然给她下了催情药?!
幸亏空间里有解药,谢知微借着倒下的动作掩护,迅速服下解药。
大脑迅速转动,难民营这种地方哪儿来的催情药?
冯若怡难道除了江锦年,还勾结了温碧璇?
她假装昏迷,闭上了眼睛。
却听冯若怡警惕道:“此药效果竟如此强悍?”
温碧璇的脚步声响起,“兽用的催情药,效果岂能差了去?
再说了,她一路上都病过来的,能有什么抵抗力?”
“就是,冯姨你就放心吧,等刘医官玩儿过后璇儿和刘医官就可以为谢伯父他们治病了。”
冯若怡还是不放心,“可是这样的话这贱丫头身子都脏了,你还愿意娶她?”
明明是谢知微的母亲,此时却好像是在担心谢知微卖不上价钱似的,就恨不得把谢知微送给江锦年。
江锦年也顺势打太极,“冯姨这话说的,咱们不是说好了吗,只要我入赘谢家,孝顺您和谢叔父,我其他的事情你们都不管的,你们现在不会要反悔吧?”
“不会不会。”
谢母唯恐江锦年后悔,“其实这贱丫头做妻还是妾的,我们倒也不在意。
只要让你们的儿子跟你叔父的姓,让他有个后我就可以了。”
谢知微一直都觉得奇怪,就算冯若怡再讨厌她这个女儿也没有理由帮着江锦年一个外人算计自己的女儿。
直到现在她才明白,原来冯若怡之所以如此吃里扒外地向着江锦年,仅仅是江锦年答应入赘谢家,并让一个儿子跟谢父的姓。
自己生不出儿子,就用女儿的余生来弥补自己生不出儿子的自卑与缺憾,冯若怡岂止是枉为人母,她简直就不配为人!
“阿璇啊,你说的礼物在哪儿呢?”
沙哑却难掩猥琐的声音传来,谢知微隔着老远就闻到了一股子腐烂的气息。
那是典型的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人才能散发出来的气息。
温碧璇居然还能对那人笑脸相迎,“师父您来了,您瞧,都已经给您备好了。
您尽管敞开了玩儿,我保证今晚无人打扰您的雅兴。”
来人正是官帐里的刘医官,整个人五短身材,相貌平平,完全就是那种丢进人堆里就找不出来的普通人。
甚至从脸上看有些像大众眼里的老实人。
可此时却看着倒在墙角的谢知微满脸淫笑,“你们,不会跟本官秋后算账吧?”
谢母连连摆手,“不会不会,这死丫头贱命一条,只要刘大人不嫌弃,日后刘医官随时来玩儿。
只要刘医官和温神医大发慈悲,救救我公爹和我夫君就好。”
“本官说好的事情自会兑现,你们先退下吧。”
区区一个随行医官,连品级都没有,在谢家众人面前却摆足了官架子。
甚至沉迷于谢家人的吹捧中,连空气里的黏腻味道都没有注意到。
自诩神医的温碧璇更是一点医者的素养都没有,转身招呼谢家众人,“好了,我们都走吧,就别打扰刘大人的雅兴……”
说着话,她回头看了一眼倒在墙角的谢知微,眼里满是讽刺,“谢知微,要怪就怪你挡了我的路!
敢侮辱我,就得付出代价!”
她像是已经预见了谢知微清醒后崩溃的模样,心里却有些疑惑,催情药又不是迷药,谢知微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紧接着,她的意识也陷入了一片混沌之中。
不堪入耳的呻吟声响起,谢知微睁开眼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