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影将她包围在其中,歌声被放大。
“啦啦啦…”
阮连醉面前幻象万千,但却影响不到她本身,不动如山。
一阵哼唱从远处传来,时昭捂住耳朵,封闭五感,那歌声却像无处不在一样,钻进她的脑海里。
时昭眼前出现幻觉,一只手在歌声的控制下竟然伸向自已的脖子,时昭是个心志坚定的人,眼前哪怕是自已被剔骨的幻象,她也保持着最后的理智,用剩下另外一只手按住自已的手。
元素力涌动,毫不犹豫刺破自已的耳膜,减少被歌声影响的可能性,身后日晷虚影出现,指针拨向卯兔,时间倒流。
白发歌人睁开眼睛,眼神中藏着疑惑,她刚才不是唱歌了吗?
她不理解刚才明明那两人都听见了自已的歌声,为什么还能好端端的站在那里?
以前来这里的人,听到自已的歌声都会把自已的脸抓花,或者是疯疯癫癫的,说着自已听不懂的话。
白发歌人张开嘴,想继续唱歌,时昭发现了,不顾耳朵传来的刺痛和拼命流的血,将指针拨向子鼠,日晷石盘上的老鼠图案发出淡淡的光芒。
白发歌人瞪大眼睛,身体…不能动了。
失去歌声的庇护,她从半空中坠落。
黑发歌人见状,拼命朝着囚笼撞去,强壮的尾巴拍打着囚笼,金色电光将她的鱼尾烧焦又烧焦。
一双如墨黑般的眼中泛起丝丝红痕,眼看着白发歌人就要坠落在地上。
阮连醉动了动手指,即将落在地面上的白发歌人出现在她的面前,一道金色囚笼罩住了白发歌人。
不杀生,但也不会圣母的不做防护。
这两歌人没有自已想象中的那么厉害,相反的,她们的作战方式,格外的幼稚。
虽然幼稚,一般人可能真的对付不了。
一个远攻一个近战。
一个音攻一个空间。
寻常人,或许是真难对付。
谁让她跟时昭,一个会掌控空间,一个会掌控时间。
这组合简直无敌。
“咿呀…”
别怕,我在。
白发歌人看着黑发歌人轻声安慰,黑发这才安静下来,但是盯着阮连醉的眼神,还是带着几分如野兽一般的狠性以及几分淡淡的畏惧。
“你们想抓我做什么?”
阮连醉看着白发开口询问,用的是歌人的语言,时昭揉着自已的耳朵,听不懂歌人话,但不妨碍她看着两歌人虎视眈眈。
要是对方有异动,她就时间倒流。
白发愣了一下,看着阮连醉疑惑的歪了歪头,她是自已的族人吗?
为什么没有尾巴?
白发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已银白色的尾巴,伸出手摸了摸,又看着阮连醉的腿。
疑惑不解,盘旋在她的脑海里。
“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要抓我吗?”
阮连醉摘下面具,露出那张好看的脸,脸上带着柔和笑意,笑眯着的眼睛中不带着任何恶意。
美好的事物,总是容易让人放下防备。
阮连醉承认自已在诱惑歌人放下防备,资料里说,歌人们都喜欢很好看的东西。
浅浅的利用一下自已的美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