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见阮连醉这么好看,还会说她们的话,下意识就觉得这是族人,她眼眶一红,竟然像个孩子一样大哭起来,或者说,她本身就是个孩子。
她的眼泪流出眼眶,就变成一颗颗璀璨的钻石,落在她略显破旧的衣服上。
嘤嘤柔弱的哭声,像极了个被抛弃的孩子,显得那么无助,银白色的鱼尾无力的拍打着身下柔软的沙土。
阮连醉:……
麻爪子了。
这怎么还哭了呢?
哭声中并不包含任何让人产生幻觉的成分,只是单纯发泄情绪。
阮连醉下意识的就开口哄道:
“别哭啊,乖。”
听闻此言,白发哭的更大声了。
黑发茫然的看着自已姐姐,听到那无助的哭声,她心有所感,看向自已焦黑的尾巴,眼眶一红嘴巴一撇,张开嘴抱着自已的尾巴无声的哭了起来。
眼泪从眼眶中滚出,变成一颗颗黑色钻石。
阮连醉:莫名感觉我像个欺负孩子的恶人。
面对这两歌人的嚎啕大哭,阮连醉和时昭对视一眼,时昭摊摊手耸了耸肩膀,示意自已爱莫能助。
对于这样的发展,她还是一头雾水。
前边不是打的挺厉害的吗。
怎么突然就平静下来。
就因为阮连醉说了一句歌人的话,这两歌人就哭起来了。
阮连醉到底说了啥?
阮连醉是彻底麻爪子了,只能咳嗽两声,干巴巴的哄人。
良久过后,白发抽抽搭搭的捧着自已身下的璀璨钻石递给阮连醉,一双纯澈的蓝色眼睛望着她,眼尾上还带着几分红意。
阮连醉看着那钻石抿着唇,给自已和时昭多加了几层防护。
就算对方突然暴起伤人,身上的保护阵法至少能挡上好几招,她们也有时间反应。
随后撤开了囚笼。
囚笼一被撤开,黑发不顾受伤的尾巴,咻的一下窜到白发旁边,抱着白发警觉的看着阮连醉。
阮连醉伸出手朝着钻石而去,时昭连忙拉住阮连醉的手,“小心有诈!”
阮连醉安抚的拍了拍时昭的手,“没事,相信我。”
她身上的保护阵法迄今为止她都不知道叠加了多少层,一般人还真的很难伤到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