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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瞻挺直腰杆道。
“圣上,并非臣有意冒犯,实是臣经调查,发觉元尚书所呈的名册有疏,故才如此。”
“!你休要!。。。”
“怎么?”
奉顺帝打断他说。
“赵卿这是要代朕做决定?”
姓赵的瞬间手脚发寒!!
“圣上恕罪,臣绝无此意!”
“退下。”
“是。”
奉顺帝见人缩身站回原位,又扫了眼面色无异的元长禾,道。
“杜瞻,你说元爱卿呈交给朕的名册有疏,有何凭证?”
杜瞻道。
“禀圣上,凭证就掺在臣调查的两桩命案间。臣已查清李盛身死,乃因一种与酒水共同入体便可杀人于无形的香料。”
“案发当日,有人在李盛宴请周望夷的酒楼房中点燃了此香。事后小厮清理香炉,闻其香味,觉妻子亦会喜欢,便自留下了香灰,以供来日寻找。”
“圣上,此人现就在殿外。”
奉顺帝抬手。
“宣。”
圣音落地。陈悯那双盯着凌墨安的眼睛简直要迸出火来。
什么狗屁“自留”?他才不信!
凌墨安察觉,却连余光都没给他。观一男子胆怯地走上殿中,依照杜瞻教他的言语,跟奉顺帝对话。
不久。男子从怀中掏出布包,跪呈道。
“圣上,这就是草民留下的香灰。家妻喜香,草民便也对这些格外留心。”
“刘正。”
“奴才在。”
奉顺帝命令说。
“将此物送去太医院检验,一有结果,速来禀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