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不凡今天忙活了一阵,为了对付林绍邦,更是苦心孤诣导演了今晚这场的招魂仪式,现在累得是一躺上床就呼呼睡着了。
次日一早,陈发财刚从制糖厂回到陈家大院,就听得下人在讨论:
“听说刘书章至今昏迷不醒,刘夫人准备把这事传报到京都。
找他们那个亲戚八王爷撑腰,要弄死我们家老爷和少爷呢。”
“真的?
上回少爷打伤刘书章,不也是说写了书信去京都找那个王爷告状。
可到现在怎么还没有回应啊!”
“我担心的是,那个八王爷会怎么替刘家撑腰。
你们说,会满门抄斩吗?
会的话,我们可一个都逃不掉。”
“满门抄斩!不要吓我呀。”
“我没求大富大贵,只想在陈家混碗安稳饭吃。
怎么这都不行?”
“唇亡齿寒,你以为陈家倒了,我们能好过?”
“要我说,就是少爷的脑疾惹的祸。
他要是脑疾不发作,不一而再再而三地去触怒刘家人,何至于这样?”
“区区一个王爷,又不是皇上,还能将陈家满门抄斩?
你们还是想多了,好好干活吧。”
。。。
五六个家丁和丫鬟聚在一起,七嘴八舌地讨论着,一见陈发财回来,便打了招呼便作鸟兽散之状。
“这帮狗奴才,吃太饱闲的,净操心跟他们无关的事情。
区区一个皇亲国戚,就把你们吓成这个样子!”
陈发财站在院子中央,故意大声骂了几句,实则也是在暗示下人们不需要杞人忧天。
这时,陈发财特意安排去留意刘家举动的小厮家旺也回来了。
“家旺,刘家那边什么情况了?”
陈发财赶紧拉家旺到僻静角落处问话。
“老爷,刘书章至今昏迷未醒呢。
这边最好的马大夫都束手无策,看来是真没辙。
不过,马大夫开了一副药,说是吃着看看,要是运气好,说不定能醒过来。
要是不走运,就一辈子这样躺床上了。
也就是寻常说的木僵症。”
陈发财一听,顿时心都凉了半截。
刘书章因为他们这一闹,都患上了木僵症。
只怕即便陈发财现在愿意卖出自己手里的最新制糖技术,怕是刘家人都不愿意和平处理此事了。
“刘书章,你多行不义必自毙!
最后反要拉我们陈家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