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难受和恶心。
季青槐一把将他推开了,傅淮之的指尖在她的唇边划过一摸红痕,仿佛盛开的玫瑰,娇艳欲滴。
她有些难受地抚上了额头,声音脆弱,“是我发的,你之前说的再说一遍,我有点记不清了。”
痛苦难受在她的眉眼处一一展开,“太难做决定了,我总会忍不住想些其他事情。”
傅淮之眯着眼睛,盯了她一会,脸上露出一丝狐疑,“我感觉你变得不一样了。”
季青槐心颤了一下,抬起头,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哪里不一样了?”
“变得更聪明了,也没之前那么怕我了。”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我再给你说最后一次,季叶伶。”他这句话一字一顿,咬着牙,就像电影里的犯罪犯人一样,疯狂又压抑。
“我答应帮助你把季青槐拐出去,你知道你当时答应我什么了吗?”
傅淮之看着季青槐不说话,长长的睫毛轻颤,显然内心不平静。
“你说过你长大后要嫁给我,帮助我一起对付贺家,现在你告诉我,你喜欢上了贺舍俸?”
傅淮之双手的拳头下意识攥紧,他深吸了一口气,双目猩红。
“季叶伶,你不要再躲着我了,你只要嫁给我,我就不把这个事情都出去,我们都不会身败名裂!!”
他双手死死地拽住季青槐的肩膀用力摇晃。
疯子。
季青槐听着这些话,大致知道傅淮之是什么样的人了。
什么贵气,什么金枝玉叶都是假的,这样的人,疯狂又扭曲。
周身外露的气质虚假又做作。
“季叶伶,我不逼你,你只要答应我就好了。”傅淮之突然松手,将头埋在了季青槐的脖颈处。
女人温度清香的脖颈似乎给了他安慰,他放柔了语气,“我知道的,你一定会答应我,你都给了我这么多了,再把你给我好不好?”
也许是在刚刚的一瞬间,季青槐知道傅淮之是什么样的人了。
她唇角带笑,将傅淮之抱在了怀里,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他的脊背,安慰道。
“不急不急,我都答应你了,都会给你的……”
声音温柔又绻缱。
然而唇角的笑意快被冷霜取代。
目前不谈傅淮之和季叶伶在之前是怎么把原主弄丢的。
就谈现在,季叶伶早就答应人家要嫁给他了,就得答应他啊。
“那你以后不要再看贺舍俸了好不好?不要再喜欢他了……”
傅淮之闷闷的声音,从季青槐怀里传了过来,可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带着微不可见的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