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定夺一生。 十二岁的薛枭,暗藏于道观梁上,隐忍捏拳; 而二十四岁的薛枭,薄唇讥诮挑起一抹轻慢的弧度,语声带着希冀对方解释的期待:“六族?哪六族?” 期待归期待,却不给对方留下回答的时间。 薛枭反手将木雕薄刃茶刀搁在四方茶案上,略有兴致地掰手指数数:“母族?已经亡了。” “妻族,尚且未知。” “恩师,也已流放。” “还有谁?” “父族?” 薛枭的讥笑,流露出几分遗憾:“真可惜啊,我的父族还在。” 他早已不是十二岁的少年。 时光推着他攀梯触云,一步一步朝上登。 梁上少年的隐忍不发,是因还在意。 当什么也不在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