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焦急中带着惶恐:“我只是个收钱办事的,当时他们给了我一大笔钱,让我把人悄悄的送到港城,然后找地方躲起来。”
还说:“我本来不想接,但他们给的太多了。”
傅景淮:“到港城之后呢?”
那人道:“我只负责将他们送到港城,放下他们我就走了。之后他们去哪里,我真不知道。”
傅景淮:“几个人?”
那人:“一男一女。”
傅景淮拿了张相片,放到他面前小桌上:“男的是这个人吗?”
那人伏身来看。
相片不甚清晰,上面的人又鼻青脸肿的。他认了好半天,激动的道:“是他!”
傅景淮身上戾气暴涨。
揉碎了相片。
到7号楼问姜少堂。
姜少堂前几天被揍的淤青还在,见到傅景淮只剩下暴躁:“你干脆打死我吧,等我当了鬼再来找你算账。”
傅景淮冷笑:“你最好想清楚,当不成鬼是个什么下场。”
“从港城去了哪里?”
“有本事你自已去找!”
“二少帅,”7号楼的看守过来道:“之前那个温医生来的时候,属下隐约听到他跟温医生说,在国外见过她。”
“要不把温医生带来问问?”
“国外见过……”傅景淮低喃,倏的一笑:“不用。”
温瓷留学的地方是英国。
从福城辗转到港城,再去英国,确实是条不错的路线。
傅景淮离开前,叫人断了姜少堂的饭。
说既然想死。
就成全他,让他当个饿死鬼吧。
出来7号楼,对严松道:“明天去买两张到英国的船票。”
第二天出门。
温瓷看到揽星居院外停了辆车。
她以为傅景淮来了。
快步上前。
副官站在车旁,恭恭敬敬的朝她立正敬礼:“二少帅吩咐,以后属下负责接送夫人上下班。”
温瓷:“不用。”
副官道:“是二少帅的命令。”
温瓷只好应下。
中午的时候,消失了很长时间的程日诚过来找她,告诉她右位心病人的筹议会,定在后天下午的七点钟,问温瓷有没有时间。
还说为了她方便,特意选的下班时间。
温瓷一看夜间排班表,好巧不巧,她值班时间就安排在了那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