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瓷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喘息,脑海挥之不去的是在水里抱着他亲的样子。
很致命。
又莫名让人着迷。
男人呼吸平稳,温瓷的表现明显在他算计之中,眼里噙着得逞的笑。
温瓷嗔恼。
咬碎银牙也就挤出来两个字:“真坏!”
男人抱着她从浴缸出来:“不洗了,有你在,洗不好。”
还怪上她了。
他胸前伤痕异常刺目,温瓷伸手抚了抚:“我明天还是给你拿消炎用的药膏吧,你自已不注意,别再感染了。”
傅景淮回:“你帮我涂就拿。”
温瓷:“……”
换了话题:“刚才的事儿,你到底答应不答应啊?”
傅景淮放下她。
拿了毛巾递给她,示意她帮自已擦头发:“一礼拜一次,多了不好办。”
温瓷高兴:“一次也行。”
从洗手间出来,两套军装和两套西装整整齐齐摆在床边。
应该是程婶进来过。
不知道她听没听到里面的声音,温瓷脸颊泛起了红。
趁傅景淮还在里面收拾。
她赶紧换上干衣服。
小日子又快到了,刚在水里泡那么久,不知道会不会受影响。自从上次淋雨后,她每次都特别注意,这两个月好了一些。
傅景淮出来。
拽了件军装,三下两下穿好。
对温瓷道:“那几件,放你这儿。”
下了楼,严松已经回来了,立正敬礼后,跟傅景淮报告了查到的情况。
傅景淮颔首表示知道了。
对温瓷道:“我去趟主院。”
又说:“我没吃晚饭,你叫人准备点儿吃的,我一会儿回来吃。”
温瓷点头。
出了门,严松撑开伞,又道:“二少帅,您一直让找的人,有消息了。”
饭好了,傅景淮没回来吃。
严松过来回话,说事办成了,一礼拜一天,时间自已看着安排。
傅景淮回了别馆。
昏暗的审讯间,椅子上锁着个人。
没明显的伤,神态却异常疲惫。
傅景淮进来,他抬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