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行吧,我打个地铺!”郝邦说道。
“不用打地铺!”陈医生指了指靠墙的那边炕,“你睡那儿,我俩睡这边,中间用这个毯子隔开,没事儿的,车上不也是这样睡的,是吧?”
你这是在说服我,还是在说服你们啊?
郝邦无语,脑子一抽道:“依我看,不如把摊子换成装水的碗,那多好。”
“诶,你这个点子真棒。”娄晓娥莞尔。
“傻丫头!”陈医生拍了娄晓娥一巴掌,“他占你便宜呢,梁山伯和祝英台才这么睡。”
吼吼!
郝邦乐了。
他算是看出来了,陈医生也好,娄晓娥也罢,胆子小得很。
这个院子好是好,比村里其他房子都要好,但长期没人住,缺少人气,小动物有点多。
三个人说好了,睡觉。
娄晓娥忸怩的在中间躺下,把毯子搁在右边挡住。
也就是说,她的右边就是郝邦睡的地方,这和在车斗上不一样。
郝邦坐在炕沿,低头一瞧这个情况,嘴一抽道:“你挨着我睡啊?”
“你。。。。。。”娄晓娥抓起毯子把脸捂住。
有些事儿,能做,但不能说。
“你这孩子,话怎么这么多呢?”陈医生上炕,挨着娄晓娥躺下,“小娥害怕,要不是嫌弃许大茂恶心,我都让你把他搬来搁在我边上了。”
“。。。。。。。”
合着我是挡箭牌呗?
服了你们,好好的香艳场景,愣是被你俩说成了战场。
算了,睡觉!
歪歪冒的意思,又不能真的干啥,睡觉!
郝邦一屁股坐上炕沿,准备上去睡觉。
“把灯灭了!”陈医生冲着煤油灯努努嘴。
哎!
这日子过的,一下子从战场变成了有媳妇儿的日子,睡觉还要帮忙关灯。
可我没媳妇儿啊。。。。。
郝邦叹气,起来去把煤油灯给吹灭了。
灯一灭,屋里黑漆麻乌的,只有小窗户那边有一点月色照进来,但不顶事儿,炕上黑乎乎的,人影都看不清。
当然,那是娄晓娥和陈医生,郝邦是能看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