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宴青拳头一紧,毫不客气地回应。
“哥,你这是要跟我干架,是么?除非你把我打趴下,拖我回去,否则,我不会跟你回那个夏雪也在的家!”
小小的办公室里回荡着这两个男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声音,吵得人脑袋很疼。
坐在办公桌对面的蓝歌忍不住手轻轻捂住耳朵,把头垂下来,不想去听,好吵,好吵,头好疼,就像一只虫子在她的脑子里钻来钻去,肆无忌惮。
路过的乔剑波,听到吵杂的声音,匆匆赶到这间房。
一进门,就看到了又是这一对冤魂不散的兄弟俩!
透过两个高大的男人的身影,瞥见对面的蓝歌脸色很差,他急得冲进去,伸手去拉蓝歌捂住耳朵的手。
他就是为了不让蓝歌处于这样自闭的状态,才让蓝歌到他的诊所来上班。
“蓝歌,手放下来,把你的手给我,你别怕,有我在呢。”
乔剑波温暖的手覆盖上她冰冷刺骨的手背上,轻柔地握住,缓缓拉下。
乔剑波的脸很温和,他的手也很温暖,让她安心地把手交给他。
她紧紧蹙着秀眉,艰难的说,带着哭腔的鼻音微微沙哑,“乔教授,你让他们走,让他们走,我不要看到他们。”
兄弟两人几乎同时偏过脸来,看向蓝歌。
他们都有了一个认知,她的精神状态似乎不太好。
不由得,兄弟两人有些相似的眉眼都揪扯起来。
席宴青率先迈出一步,着急往蓝歌那里走过去。
突然,乔剑波温和的眸子变得锐利起来。
这个一向温柔的男人突然凶狠起来时很可怕的,他的眸光如刀光般无情冰冷,让席宴青向前的脚步猛得一收。
“席宴青,你给现在就出去!”乔剑波冷冷的目光又扫向另外一个男人,“还有你,席云峥,请你们兄弟两人立刻离开我的诊所。”
看着乔剑波强势的姿态,护着蓝歌的样子就像老母鸡护着小鸡一样。
明眼人都看得出这个乔剑波对蓝歌别有心思。
席云峥勾了勾冷峭的唇,“席宴青,还不走?”
“我不要走,蓝姐,她有些不对劲。”
席宴青很犹豫,想要靠近,可蓝歌又不准。
“不过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而已,你哪里找不到?”
席云峥眉梢一挑,讥诮暗讽之色在棱眉上轻轻跳动,这个女人还真会演戏,以为这种苦情戏就想博得别人同情么?
可不是么,一个正被虞骁玩着的女人,还想爬上他弟弟的床上去,污染宴青的床单么?
水性杨花?
说的是她吗?
蓝歌耳朵又向被针扎了一下,痛得她耳朵要冒出血珠子来。
她身子忍不住剧烈颤抖起来,乔剑波把她往自己怀里一拉。
她乖柔地顺势靠进了那个温柔的怀抱,脸埋在他带着消毒水的胸膛口,不想再去看那人。
席宴青赖着不肯走,被席云峥强行拉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