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奶奶跟张炎麟有关系,跟这些人都有关系。
坐在主位置上的人是谁我看不清楚,但我看见所有人都对那个人很恭敬。
我想更为凑近一点,耳边响起婴儿的啼哭声。特别响亮,接着是很多乱七八糟嘈杂的声音。
“恭喜。”
“是个男婴。”
“金孙。”
“有福气啊,这是个有福的。”
“给孩子取个名字吧。”
“在肚子里的时候就取好了,叫张……”
张什么,我没听到。但我看到了那婴儿的模样,觉得很亲切。还看到了张炎麟北三芎他们都抱过那个婴儿。
双手穿过了婴儿的身体,我才发现自己也情不自禁的用手去抱。
场景又变了。
灵车灵柩。
黑白照片,露出来的是婴儿的脸。
很多人在哭,包括张炎麟他们都一脸悲痛。
“‘红果啊红果’作孽!”
“如果是孽,我认了,这趟我来。”说话的是张炎麟。两个张炎麟。
“哪能都落在你头上,我也跟你一道。”这个是阴柴?
“算我一个,谁敢拦着,别怪我不给好脸色。”这么凶狠的声音,北三芎。
他们是要把这个婴儿送到哪儿?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声,接着我醒了。
“靠,熊哥,刚刚你是不是打了我一巴掌。”我嘶嘶的抽着气。
发现不只是脸颊,我脸上是哪哪儿都疼。刚刚一动,撕心裂肺。
“我这么累,你倒睡的香。下次再这样就用水泼你。”熊哥擦了擦脸上的汗,把工具都收在一遍。
我想起来了,他在给我拔除虫卵。摸了摸脸,确实可以摸到一些小口子,但是不碍事,触感跟长了痘差不多。
天黑的彻底。我这睡了几个小时,一天又这么过去了!
没等我感叹时光的蹉跎,熊哥突然正色的跟我说,“这两天我会把你体内的虫卵都拔除干净,剩下的三天时间,跟着我,去找尸,别拒绝,张炎麟说让你来,就只能你来。”
“找不到,你就替我在这里呆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