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赵容城是怎么跟空姐说的,他果真要来了姨妈巾。我随便套上衣服去洗手间换上,然而那种下腹坠痛的感觉还是没有停止。
我抱着肚子躺沙发上,手脚冰冷,冷汗打湿了我额前的头发。大概是我这样子很骇人,赵容城也跟着紧张起来,慌乱的叫着我名字,搓热我的手掌捂着我小腹。
好一会,我睇了赵容城一眼,“赵容城,你完了,你这次摊上大事了。”
“这到底怎么了?”赵容城也急出了冷汗。
小腹处传来痛感,我哼哼唧唧,“我感觉这不是大姨妈,我从来不痛经。我估计子。宫出事了。”
赵容城彻底方了,大叫着让空间过来看看。
两个空姐走过来,吞吞吐吐的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我微眯着眼看她们,只见她们神色略带尴尬,这满室的狼藉,勾勾脚趾都知道我和赵容城做了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
赵容城简单地跟她们说了下情况,问飞机上有没有医务人员。
答案肯定是没有的,别说医务人员,就是药物也只有急救用品。
“这位先生,您太太不会是流产了吧?”一个空姐怯生生的说。
她的话成功地将我和赵容城镇住,我们的目光碰撞在一起,眼中带着火花。
自打我们破镜重圆,赵容城几乎整天将我绑在身边,我们没有采取任何的防护措施,他也不给我吃避孕药。总说现在是安全期,不会有事的。而我在美国的那段时间里,生活没有规律,月。经来得也不准时,也没放在心上。
“那个,恐怕不会吧,哈哈……”我讪讪的笑说。
刚才说话的空姐皱起了眉头,“我看这情况很像,我大嫂刚怀孕那会,先兆性流产,跟你现在这情况一模一样。”
赵容城眉头微蹙,抿着的薄唇,下颚的线条更加冷硬,“先别说那么多,赶紧通知机长加快速度,联系当地医院到机场接人。”
空姐走后,赵容城将我抱在怀里,用体温温暖我,大手捂着我的子。宫,“阿满,再等等,很快就好了。”
我愣愣的看着他,心想若果我真怀孕,赵容城的精。子质量也太强大了!
有了赵容城当暖炉,我舒服了许多,渐渐的有了睡意。
朦胧中我感觉飞机着陆了,赵容城抱着我下了飞机,放在担架上。外面的气温很低,我被冷得打了个哆嗦。之后我被推进救护车里,听着单调急促的鸣笛声,我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再醒来时,我已经躺在医院,那边护士在给我抽血。她一边给我绑橡皮筋,一边跟另外一个圆脸护士人员闲聊。
“你看这姑娘身上的青紫,可见那男人有多禽兽。”给我抽血的护士说。
“现在的男人但凡有点钱的,都觉得自己叼炸天,不把女人当人看。不过那男人挺帅气的,连发火都那么的有魅力。”胖护士笑眯眯的应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