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容城向来身体力行,那边刚说完话,这边就将我推到在沙发上,对我上下其手。
“等等,赵容城。”我皱着眉头,双手横在中间,“今晚我不舒服。这么难忘的机会,我们,嗯,我们可以躺着谈谈心。”
赵容城拉住我的手,倒扣在我头顶,“阿瞒,这么难得的机会,我们可以谈谈造人这件事!”
说着他倾身而下,强健的体魄压了下来,身上的重量压得我哼了哼,我不安的喊他,“赵容城……”
赵容城一只手指放在我唇边,用充满暧昧的低沉嗓音说:“嘘,阿满,放下你的心理负担,跟着我。”
他的声音十分好听,叫我不由得身体一软,但是紧张依旧在。
“阿满,给你讲个笑话,你听不听?”
我吞了一口唾沫,“你说。”
赵容城放开我的手,翻身侧躺,一只手臂圈住我的脖子,另一只手穿过我的大衣,在我腰间逡巡。
“有一个妈妈生了个女儿,这天女儿长大了,要跟她男朋友去露营。妈妈对女儿说,晚上他要是摸你上面,你要说不要,他摸你下面,你要说停。女儿认真的点头答应。第二日女儿披头散发回来,妈妈大怒,拿着柳条抽女儿,问她到底怎么回事。女儿哭哭啼啼的说了,他一手摸我上面,一手摸我下面,我就一直喊不要停,不要停……”
“噗嗤……”我笑了起来,滚来滚去,“哎哟,真是太好笑了!”
赵容城站起来,迅速地剥掉自己的衣裳,只剩一条胖次,“阿满,嘴上的预热过去了,现在来点实际吧!”
我坐起来,嘴角带着微笑看着他,自觉地脱了自己的衣衫,直到剩下羞涩的三点。我眼睛一闭,抱着赵容城精壮的腰身,“来吧!”
赵容城低低的笑了起来,“阿满,这么愉快的事情,你怎么就一副扛炸药包堵枪口的做派?”
他的话让我想起网络上的黄段子,也跟着低低笑起来,“可不就是堵枪口!”
我的话叫赵容城楞了一下,然后他笑得更厉害,“想不到你这么污!”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呗!”我红着脸说,抬头仰望他,猝不及防的对上他如星光一般灿烂的双眸。他晶莹的眼珠里倒影着我的影子,仿佛我就是他的整个世界。
我被感动得一塌糊涂,我哽咽着说,“赵容城,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爱你。”
赵容城的身子抖了一下,他将我推到在沙发上,紧紧拥在怀中,一个个的吻像小雨点般砸在我身上。最后来到我的唇瓣,慢条斯理地吮吸、探入、纠缠。前所未有的温柔和小心翼翼,叫我浑身颤抖。我抱紧他,激烈回应。
我们吻了很久,前所未有的专注,仿佛对方就是全世界。耳边飞机与空气摩擦的噪音,提醒着我们在高空之上,世界那么大,爱人就在身边,这种满足与感动难以描述。
良久,老司机撑起身子,单手解开我的内衣扣,挑掉了我的胖次,最后他将自己身上最后一层障碍物拔掉。
看着他昂扬挺拔的分手,我有些不好意思,抬起手臂盖住眼睛。赵容城挪开我的手,如星星一般闪亮的眼眸撞进我的眼帘,他半眯着眼睛,“阿满,就凭你刚才的那句话,劳资觉得今晚这钱没白花。阿满,回去后,我们再试试车震、马震,你说好不好?”
我被他羞得直想捂脸,“你再啰嗦就下去。”
“好!不说,我们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