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失血让他脸色苍白。 缝合过程中,他似乎完全不在意自己的伤势,只是不断叮嘱我别害怕,反复询问我身上是否也有需要处理的伤口。 江景淮伤口处的麻药劲还没有过,江母就已经赶来了医院。 她一向严肃而冷静,但这次她走进病房时眉间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她扫了一眼江景淮受伤的手臂,没多说什么,转头看向我: “乔沁雪跟踪你们,不仅打算刺杀,还拍下了你们在山上牵手的照片,发给了媒体。” 这一句话像是一个重锤,猛然敲击在我头上。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低声问道。 “这已经不重要了。” 江母语气中没有一丝情感波动,眼神却如刀一般锋利: “目前最糟糕的是,现在外界把这件事渲染得...